听了他的话后,便抬手看了眼表,然后墨染般的浓眉轻挑了一下,继而望向苏澜。
“我告诉了你这个图徽出自何处,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忙,本着互帮互利的游戏规则,苏小姐现在是不是也应该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是自然。”
苏澜扬手,大大方方的做了一个请问的动作,双腿优雅的交叠着,背脊挺的笔直,这时候倒是瞧着淑女优雅的很。
只可惜白夜白急着离开,此时没有多余的时间留下来调戏苏澜了,也就自动忽略了苏澜优雅的仪容,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苏澜道。
“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个图徽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图徽的存在的?”白夜白这个家族图徽,连苏澜的奶奶和厉珒的爷爷,都很难接触到,更何况是年纪轻轻的苏澜。
而且,这个图徽早就被淘汰了,还是他父亲亲自设计的新图案,取代了原来的图徽,苏澜突然拿着这个被弃用的图徽四处寻人问出处。
着实不是正常现象。
苏澜樱唇微微一抿,礼貌式假笑从唇角两边荡开,美眸狡黠一闪而过。
“纯属好奇。”
既然已经确定图徽出自白副总统家。
就等同锁定了慕一笙亲生父亲的来处。
眼前这白夜白瞧着和慕一笙年龄相仿,又眉眼相似,慕一笙和他极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万一有什么潜在的利益上的纠葛……
苏澜觉得很有必要向白夜白隐瞒,她调查这个图徽其实是为了帮慕一笙找到亲生父亲。
“好奇?”
白夜白倏地提高了声线,“苏小姐,这种话你骗骗三岁小孩也就罢了,骗我,可就弱爆了。”
“我没骗你。”
苏澜原本就没奢望能轻易骗过白夜白。
她睁着一双纯真的大眼。
白夜白瞧的嘴角猛地一阵抽搐:“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你是个心狠手辣,宰起仇人来,一点都不会手软的女魔头。
我差点就被你这很纯很天真的模样给骗了。”
“真没骗你。”苏澜的眼神依旧纯真的如同矿泉水一般干净,透亮:“我真的是因为好奇,才四处问人这个图徽的出处的。”
白夜白:“……”劳资信你才怪。
“我最近看柴今歌不顺眼。”为了骗白夜白相信自己的鬼话,苏澜又编了另外一套鬼话,“因为我怀疑柴今歌是个白莲花。
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