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身给别的男人,还弄的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一笙的亲生父亲是谁,完了,还怀疑当年在她酒里下药的人是咱妈。”
“我去!”
“这几个老骨头今天都是疯了吗?一群人加起来,都有两三百岁了,竟然比我们都还要幼稚!”苏澜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此刻,薄卿云同陆芷柔还在争辩不休。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陆芷柔一身正气,颇有一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气势。
薄卿云怒瞪着她,不依不饶:“你撒谎!当天晚上我喝过的唯一一杯酒水,分明就是你递给我的,如果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是鬼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陆芷柔快被薄卿云折磨疯了,“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把你送上别人的床的动机,好吗?”
“不,你有!”薄卿云坚持自己的怀疑道,“因为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经常往你们家跑,是因为喜欢你陆叔叔。
你害怕我成功插足陆叔叔和婶婶的婚姻,为了以绝后患,你就在酒里下药,把我送去了别人的床上,如此一来,我就不可能会威胁到婶婶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陆芷柔都不知道解释了多少遍了,可薄卿云就是不听,她此刻是真的要疯了,转眸看向厉老爷子。
“伯父,请你相信我,我对芃芃当年被人下药然后和人莫名其妙发生关系的事一无所知,我真的没有做过,真的没有!”
厉老爷子此时是懵圈的状态,他做梦都没想到,薄卿云当年怀上慕一笙竟然是被人给算计了,得知她当时误以为孩子是她心爱之人的种,所以才宁死也不说出真相。
如今薄卿云知道当晚趁她昏迷的不省人事睡了她的男人,并不是她的心上人,而是另有其人时,她这才怀疑有人在那晚的酒水饮料里动了手脚。
现在薄卿云和陆芷柔各执一词,说的好像都挺有道理的,老爷子相信陆芷柔的人品,觉得不一定是她做的,可薄卿云的怀疑也符合逻辑。
此时,斩不断理还乱,他完全不知道该相信谁,苏澜和范范正巧在门外听到了这番对话,当下砰一声推开病房的门,就沉着脸,厉声道。
“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她凛冽的目光逐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薄卿云脸上,“不就想知道当年谁害你失去了清白吗?”
“怎么,你知道?”薄卿云拧眉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