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多么不值得他去爱的女人。
“不好意思,顾伯母,我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老公,我们走。”苏澜迈开了脚步,抓住厉珒的手,拉起来就走。
不料刚一转身,便看到了目光清冽,且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顾非凡。
比上一次在医院相见时。
顾非凡此次又轻减了几分,不仅黑眼圈厚重,就连眼睛都凹陷了下去。
像极了那些毒龄很长的瘾君子。
没精打采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下就毁了。
怎么会这样?
苏澜心里咯噔了一声。
“怎么了?”
厉珒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波动,继而顺着苏澜的视线望去,除了一堆围观的吃瓜群众,并未发现异常。
顾非凡走了。
苏澜摇头:“没什么。”
心里却暗自觉得,她或许真该去找顾非凡好好的谈一谈。
这个决定和缪如萱无关。
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单纯的关心顾非凡。
先前之所以会斩钉截铁的对缪如萱说不去,是因为气缪如萱故意拿这件事来掩盖她的保镖想把她拖进洗手间意图不轨的事实。
她以为顾非凡在家终日酗酒的事是假的,是缪如萱为了掩盖她之前欺负她的事,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是临时写的剧本。
如今看来,这一部分,她没撒谎。
“老公,我爸妈呢?我们刚才在这里吵的这么厉害,他们难道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苏澜问道。
“应该是和奶奶他们一块上楼和我爸妈还有爷爷他们说话去了。”
厉珒一边说一边牵着苏澜往大厅中央走,钢琴师在宴会大厅里演奏着钢琴曲,宾客们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老婆,我们等下也去跳一支舞吧。”许久不曾和苏澜共舞的厉珒,忽然来了兴致,宽大有力的手掌,更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苏澜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肢。
常年握笔玩枪的指腹上裹着一层粗茧,此时薄如蝉翼的礼服布料,在他手下形同虚设,不多时,便起了一阵酥痒。
“别闹……”
苏澜用胳膊肘抵他,他却越挫越勇,又覆盖了上来。
只是这次的位置略微有点偏差。
下去了几寸。
并不轻不重的在那一弧波浪线上拍了一下。
“嗷……”
苏澜下意识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