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优美的弧度。
倏然间,她猛地一下回过了头来,昔日明媚动人的眼眸,此时只有惊慌失措和惶惶不安在闪烁着,回头的刹那间。
她远远的看到寒鸦,除了寒鸦,还看到了两个面容陌生,眼神却十分熟悉的男子,她和易了容的真魏华容对视了一眼。
那股子冰冷的凛冽的如同黑洞一般的眼神,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吸到阿鼻地狱的黑色旋涡里去,这是一种不共戴天的浓烈之恨。
她不认识魏华容易容之后陌生的脸,当即吓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就猛地将目光敛回,然后屏住呼吸,拼命跟着厉珒矫健的步伐狂奔而去。
看着厉珒拉着苏澜一路狂奔的背影,魏华容的心脏,一点一滴的凝结成了冷硬的冰块,他抬脚,面色冷冽,目光阴沉的走向地上那俱死尸。
死者额头上触目惊心的血洞,让他的心骤然一瞬缩紧,接着就像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剧烈的痛了起来,他宁死也不愿意相信厉珒会这样对他。
强忍着锥心之痛,魏华容沉吟了半晌,才开口问道:“寒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到了吗公子,这就是真相。”
寒鸦盯着死者身上的枪伤道:“厉珒根本就不在乎你,他的心中只有苏澜,他不信任你,早早的就听信了苏澜的话,把你当成了罪不可恕的仇人。
他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就直接毫不犹豫的冲你开枪,而且,还是直接对着你的脑袋开枪,将你一击毙命!”
魏华容眉头痛苦的拧紧,他不瞎,自然看得出厉珒对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信任,如今只剩下仇恨和猜疑,可心里知道和听别人赤条条的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一刻,不可否认的,他的心脏遭受到了暴击,如同犯了心绞痛,让他几度险些喘不过气……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魏华容咬着牙,再一次将这个问题重复。
随即不给寒鸦回答的时间,额头青筋迸裂着又朝寒鸦愤怒的吼道:“即便厉珒不信任我把我视为了仇人又怎样?你费尽心思的导上这么一出戏给我看,究竟有什么意义?你是觉得能让我改变自己对厉珒的看法,还是会像厉珒仇视我一样仇视他,然后和他水火不相容,势不两立?”
听着魏华容声嘶力竭的质问,寒鸦心底略略的有点失望,她微拧了下眉头道:“即便公子还一如既往的把他视为好朋友,可也改变不了你们两个早就站在了敌对面的事实。
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