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珒哥也是这样以为的,觉得只要不动前头,就算不得什么,几分钟前和我通话的时候还说呢,只要我有本事,今晚不管是厉家的男人也好,还是女眷也罢,都可以尽情的享用。”
所以说……
“我男人知道你要来挟持我们的事,还一点都不着急?”苏澜觉得有点匪夷所思,这分明就不像她印象中的厉珒啊。
“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慌,好像还很惬意的样子,全程都在喘,说在徒步登山,和厉峰比赛,赌注好像是谁输了,谁就当着众人的面从这山顶上一路裸奔下山。”
麻蛋!
厉斯年慌了。
“走走走!赶紧走!温麟我跟你走!立刻马上就要走!”
就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脚屁股的马,厉斯年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拽着温麟就往山下跑,都用不着白若兰赶他了。
“他这是……怎么了?”
厉斯年前后反差太大,苏澜指着厉斯年拽着温麟一路狂奔的背影问白若兰,白若兰也是一脑门的雾水,耸肩道:
“鬼知道呢。”
……
半小时后,厉斯年原路折回,手腕上的手铐没了,外套没了,就连上半身用来打底穿的衬衫纽扣,也七零八落所剩无几。
他垂头丧气的。
同行的人,除了他,后头还跟着厉珒厉峰董文化闵行四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个个都是身材欣长挺拔的美男子。
只是……
似乎都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战役,身上、脸上,皆布满了泥土和灰尘,还有少许伤痕。
“怎么了这是?”
苏澜快步上前,抓着厉斯年把他的身体转来转去的打量:“你的衣服呢?怎么搞成这个鬼德行了?难道温麟那厮真在半路上发疯把你给轻薄了?”
厉斯年聋拉着脑袋,撅了噘嘴:“我倒是希望被他给轻薄了,或者,我变成攻,把他轻薄了也行……”
苏澜听他这话,越听越糊涂。
“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