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飞天紧抿着唇。
白若兰用陌生的眼神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白若兰。
五年不见。
当初的小丫头已经出落的越发的亭亭玉立和有女人味了。
白若兰,老这么四目相对着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啊。
“梵……”
白若兰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口,但是,立马又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慌乱地摆了摆手:“不对,你现在不姓梵,你姓战……”
战飞天打断了她。
“是的,我姓战,所以小姐,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说罢,战飞天便迈开脚步,面无表情地从白若兰身旁径直走过。
白若兰眨巴着一双深受打击的眼睛,一头妩媚的大波浪卷发被战飞天从她身旁走过时带来的那阵风,吹得徐徐而动。
她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眸中蒙上伤感的底色,随着战飞天越走越远的步伐,她又为自己伤感的眸,重新上一层愤怒的色。
“梵藏心!!!”
就在战飞天拿出房卡,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白若兰红着眼眶掷地有声地喊出了他过去的名字,这才是她铭心刻骨的名字啊。
——梵藏心!
战飞天开门的动作猝然停下,他的身体依然还保持着原来的站姿,侧对着白若兰的后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四肢,此刻是僵硬着。
如同一樽被定格了画面的雕塑,一动不动的,连眼睛都停止了眨动,梵藏心,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叫过他了。
久到他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一个这样的名字了。
一时间,有关他当年以梵藏心这个身份游走在人间的事迹,一下就如同电影中的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中极速旋转翻飞着播放了一遍。
良久后,他浓密的睫毛轻轻的眨动了一下。
“你不该来的。”
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咔嚓一声响,他拧动门把,将门打了开。
白若兰立刻转身紧跟着他走了进去。
砰一声将门关死了之后,一路健步如飞地追着战飞天问:“所以你现在这是承认自己就是我的梵藏心大哥了吗?”
“梵藏心已经死了。”
战飞天把外套脱下来扔进沙发里,上面全是魏华容之前公报私仇砸在他身上的西瓜汁,想着衬衫也要换,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衣帽间。
一句梵藏心已经死了,让白若兰再次心如刀割,她像一根电线杆一样身形笔直地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