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的面庞,心里说不出的欣慰和感动。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终于,在厉珒输入密码进房间的时候,她敛起了心中的欢喜,继而换上一副狰狞的面孔,凶狠地揪着厉珒的耳朵说。
“姓厉的,我警告你啊,我苏澜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休想甩掉我!所以,你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比我长寿死在我后面!否则,你若敢死在我前头,我就在你死去的那天咬舌自尽!立马追到阴曹地府去和你吵个天翻地覆!”
厉珒暗自偷着乐。
他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对他从一而终,绝不会在他死后另寻良缘和他人结婚,不过他说的那些话都是肺腑之言。
如果……
真有那么一天,他死在了苏澜的前面,他希望苏澜不会要过度悲伤,能够接纳并投入到下一段心的感情中,幸福安稳的度过她剩下的余生。
“喂,你傻笑做什么?!”苏澜快被厉珒气死了,她明明都已经把他的耳朵都给揪红了,他还笑的跟一个傻子似的。
手,下意识地就松开了厉珒的耳朵,厉珒却趁机偷袭,把她扑倒在沙发上,身子直接从她的膝盖中间穿压了下去。
啊——
腿悬挂在沙发扶手两侧,苏澜不假思索地就仰起上半身想要坐直,不料却同厉珒倾覆下来的薄唇撞了个正着。
美瞳在心悸中睁大。
纤细的腰肢儿在厉珒的摩挲下颤抖。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厉珒调侃着她问。
苏澜差点一口唾沫呸在他脸上:“喂,我说你这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哪里等不及了?等不及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
厉珒不以为然:“那你干嘛贴我贴的这么紧?”
“……”苏澜被他一句话赌的哑口无言。
微微垂下眼帘。
夏日的衣裙总是薄如蝉翼,无论雪纺长裙,还是里面的蕾丝,都轻薄的只需厉珒自带电流的指腹轻轻一碰,便能把人电的浑身发颤。
“澜澜,今天可以吗?”
厉珒薄唇轻柔的噙着她的耳垂,一边暧昧着,一边嗓音低沉暗哑着在苏澜耳畔,可怜兮兮地说,“因为你宫外孕流产的关系,你奶奶还有你妈妈,都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禁欲至少一个月,今天距离你流产那天,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月……”
“嘘……”苏澜偏头躲开他的攻势,指腹贴在他的唇,巧笑嫣然,眼波顾盼生辉,调皮的逗弄着厉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