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被强烈的勾了起来。
“妈,我听说苏澜那贱人的亲娘陆芷柔也丢了,所以……你到底在盘算着什么?”苏丹雪不是弱智,不可能到这会儿都还会以为陆芷柔和苏澜相继失踪的事和慕以欣无关。
慕以欣眉头一挑,似乎颇为惊讶,想到苏丹雪的亲生母亲萧笛曾去苏家特别关爱叮嘱过苏丹雪,随即又微笑着说。
“瞧你这话问的,上早你不哭着喊着说苏澜不分青红皂白回家打了你一顿,然后让我寻个机会帮你报仇的么?怎的这会子反倒问起我在打什么算盘来了?”
苏丹雪端着酒杯,被慕以欣滴水不漏的话堵的哑口无言,红唇噙住杯口,执杯脚的手向上微一使力,水晶高脚杯中那红的如血似毒的上等红酒便顺着她细长的喉管往腹中流淌。
慕以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随着苏丹雪杯中的酒逐渐减少,原本平静似水的眼眸闪亮的跟宇宙里的星河似的,她微勾着唇角暗自欣喜了一阵,见苏丹雪放下酒杯,立马就语调悠扬地开口。
“苏澜现在人在我一个老朋友的手里,据我所知厉珒现在正在四处找寻她的下落,甚至几度扬言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所以……你到时候大可以用苏澜的性命安危来要挟厉珒娶你。”
轰——
宛如平地起惊雷,苏丹雪被慕一笙一句‘你到时候大可以用苏澜的命来要挟厉珒娶你’轰炸的头晕目眩,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还可以这样操作吗?”苏丹雪眼睛睁大,瞳孔直径放大到了极点,心脏跳跃的砰砰作响,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随即,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酒,将心底的惊吓压缩了一阵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提醒慕以欣说:“妈,你可别忘了,厉学长和那小贱人早就背着大家偷偷的领了证,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又怎么可能会娶我了?”
“一纸离婚书,问题不大。”
“可是……”
苏丹雪隽秀的眉瞻前顾后地又用力地拧了起来。
“如果厉学长知道我参与了绑架苏澜以及蹂躏殴打苏澜,他把我千刀万剐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娶我嘛!”
苏丹雪蹙着眉头丧气的嘟着嘴,心底一点自信都没有,头晕脑胀,她用力地甩了下脑袋,想要捋捋清楚导致这波来的突然的头疼脑晕的原因是什么。
然而,时间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几乎只是在短暂的弹指一挥刹那间,她的头顶上空就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