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刺激到他兴奋的神经,让他行事越发的乖张邪佞,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分分钟都能把她撕裂成片。
“孩……孩子的事可……可以商量,不过……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苏澜紧张着挣扎着想从厉珒怀中挣脱出来,尽量小心翼翼的不激怒厉珒,让自己的处境更加的难。
厉珒勾唇轻笑了一声,垂着眸调侃她道:“按你这说法,是不是换个地方,我就可以想把你摆弄成什么样,就摆弄成什么样了?”
厉珒说话之时,宽厚温暖的手掌,顺着苏澜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身游弋,力道时轻时重,左右旋转,技巧娴熟的。
每游弋一寸,都会引起苏澜一阵颤栗。
苏澜微喘着扭动身子,远离他骚扰时,又娇羞的低下了头:“我说不过你,四爷,求放过。”
苏澜很少唤厉珒四爷。
厉珒唇角泛起笑,满意的目光在苏澜红润的脸蛋上游走,而后执起苏澜的手噙在齿间,细嚼慢咬:“如果,我不答应呢?”
苏澜一惊,厉珒现在这种眼神,她以前是见过的,而且见过之后,就整整一天都不曾在下过床……
见苏澜蹙着眉要逃,厉珒眸子里闪过一丝迫切,猛地一俯首,薄唇便噙住了红唇,苏澜纤细的身子一震,便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就像一个不幸落水的溺水者,局促、紧张、害怕,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半晌后,她的眉头紧拧了起来,双手用力捶打厉珒胸膛。
嘴里发出了一道嘶的声音,厉珒贝齿撕扯着她的唇,哪里是吻啊,分明就是借着吻的名义,在发泄他心中对她的不满。
可,男女间的能量原本就悬殊大,苏澜不仅力气不如厉珒,推不开他,就连肺活量都不如他,不过才几十秒功夫而已。
苏澜就变成了一条缺水的鱼,软趴趴地挂在厉珒身上,双手吊着他脖子,脸上泛着红晕,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厉珒心底的气没有消,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便又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让她的唇齿之间,满满的充斥着的全都是他浓烈的荷尔蒙男人气息。
吻的又急又漫长,等到结束,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胸口上下起伏,苏澜的唇微微泛肿,都是被某人撕咬出来的,她委屈的红着眼怒瞪着厉珒。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爱一生气就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的大醋缸子?!
亮晶晶的眼睛似乎会说话,把苏澜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全数都告诉了厉珒,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