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了地,都感动不了眼前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白若兰本不想回答厉斯年,可她离去的步伐却在走出厉斯年办公室的时候,突然就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而后……
她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悠悠地叹了口气。
“他曾经是我父亲的部下。”
军人……?!
得知了对手的职业,厉斯年的心当下就凉了一截,白若兰本就是军人世家出身的女子,喜欢的人又是军人,可谓门当户对。
“呵……难怪你瞧不上我。”
厉斯年失落的笑着。
白若兰嫣红的唇瓣嗫嚅着动了动,她挣扎了半晌,心底那些想说的话,最后终究全都在她的犹豫中变成了沉默。
对于白若兰做出这样的反应,厉斯年一点都不奇怪,他早已习惯了她的高冷。
“你走吧。”
厉斯年盯着白若兰的背影,因为染起泪光而变成了蓝色的眸,透出坚毅,在白若兰迈开脚步要踏出办公室的那一刻。
厉斯年又猛地扯开喉咙,声嘶力竭地冲着白若兰嘶喊。
“白若兰,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放弃!我厉斯年总有一天会变成你喜欢的模样,成为你心里面唯一想念的男人!”
“好,我等着!”
白若兰抬脚迈出办公室,眸子里噙着泪,然后再次拨通了史蒂芬的电话,史蒂芬在电话中对她说慕一笙这次伤的有点重,苏澜现在心情很不好。
史蒂芬没有撒谎,医院此时的气氛的确很凝重。
苏澜坐在慕一笙的病床前,眼睛又红又肿,双手紧紧的握着慕一笙的一只手,目光空洞,脸颊两边的腮上爬满了哀伤。
厉珒站在病房门口,转头看了病房内的苏澜一眼,出声再一次向医生确认慕一笙的病情:“脑子里真的有淤血吗?”
“嗯。”
“必须动开颅手术?就不能用保守一点的治疗方式?”开颅手术有半瘫的风险,苏澜不想让慕一笙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厉珒更不想。
否则,苏澜必会对慕一笙一辈子都感到心中有愧。
而他,不想苏澜因为亏欠和愧疚一辈子都对慕一笙念念不忘。
“可以保守治疗,但效果肯定没有直接做开颅手术好,而且慕先生大脑里的淤血已经压迫到了他的视觉神经,如果不早些清除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失明。”
“失明?!”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