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酿酒的配方是东方姐姐年轻时候教给他的,一时高兴便没忍住多喝了一点嘛。”
“一杯容量二两,你一连喝了五杯,相当于一斤,那才是多喝了一点点吗?”厉珒嘴里说着责备的话,步伐虎虎生风地把苏澜抱到了沙发前。
“好吧,我承认今晚自己没管住嘴,一时贪杯喝多了,不过我想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因为喝醉对苏澜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因为她所生活的环境里,小人颇多,而且每天都有人想她死……
苏澜向厉珒做完保证之后,便被厉珒轻放在了沙发上。
“嘶……”
厉珒想直起腰时,她的头皮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感觉就像她的头发正在被一股力量拉扯着。
顷刻间扭头一看,登时苏澜因为微醺而白里透红的面颊就黑了。
因为,她那该死的头发,缠绕在了厉珒的皮带扣上。
厉珒原本是想转身去给苏澜冲一杯解酒的蜂蜜水的,但听到苏澜嘶的那一道吃痛声,便瞬间停止了挺腰直身的动作。
他低头一看,苏澜满脸漆黑,狠狠瞪着他皮带扣上那一绺头发的模样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随之,刚想伸手去解,就听到苏澜清丽的嗓音从下方传了来:“是你自己把皮带解开,还是我来?”
厉珒听完她这霸道总裁范十足的话,薄唇不着痕迹地微勾了下,漆黑深邃的眸地更是浮起了一抹。
“你来。”
他笑着对苏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值得笑的?”
苏澜皱眉,总觉得厉珒脸上此刻的笑,怪怪的,有一种阴险狡诈的感觉,像极了一只老狐狸,但那双细长的手却依然天真灿烂地伸向了皮带。
“怎么会缠绕这么多?”
这破头发,绕得乱七八糟的,解开了皮带扣,都拉扯不下来,这是被某人故意打了死结了吗?
苏澜抬头,用狐疑的眼神盯着厉珒:“刀!”
很明显,她想快刀斩乱发。
但问题是……厉珒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头发,弄断了多可惜啊。”他低头细细的看了看,然后沉着冷静地慢慢解。
虽然速度缓慢,但还是颇有成效,只是解着解着,苏澜就发现那头发不仅缠绕着皮带,还卡了一小部分在厉珒的裤子拉链里。
卧槽!
这位置也太尴尬了吧!
想着若要将头发全部解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