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跳。
气氛瞬间尴尬了。
厉珒在药箱里翻找的动作停止,身形瞬间僵住,秒变雕塑。
苏澜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动了几圈。
顷刻间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我是谁?’‘我在哪儿?’‘厉珒会不会以为我对他起了色心?’‘我等下应该怎么解释?’等等之类的问题在盘旋。
半晌后,厉珒下意识地垂眸看了眼,苏澜双手白皙纤长,宛如经人雕琢过后的璞玉一般,泛着质地上乘的光,他喉结遏制不住地滚动了下。
隐隐感受到女人的手在发抖,知道苏澜此刻心在囧途,异常羞愤紧张,那精致如刀削般的薄唇又立即荡开了一抹宠溺的笑弧。
“你还打算这样抱着我多久?”
厉珒苏澜纤纤玉手处收回目光,转而轻轻的捏了捏她红的宛如熟透了的西红柿一般的脸庞。
“忍忍吧丫头,虽然我现在也很想要你,但今天毕竟是你来亲戚的日子,我总不能不顾你的身体健康,同你浴血奋战吧?”
“鬼才要和你浴血奋战!”
听了这话,苏澜心中那抹因为厉珒的温柔体贴而滋生出来的感动,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她迅速将自己的手从厉珒身上松开,而后瞪着那个被厉珒翻找的乱七八糟的药箱发火。
“别找了,我这痛经的毛病,从第一次来潮时就有,慕一笙作为医学界的翘楚,想尽了法子,都无法根治,你给我弄杯红糖水,再找个暖宝宝来,用热乎的东西暖着肚子,熬一熬就过去了。”
厉珒双手插在裤兜里,帅气地俯瞰着她,听她提到慕一笙的名字,眯眼瞅着她头顶看了片刻,一想到慕一笙这些年对苏澜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竟然莫名奇妙的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苏澜如今是他的妻子,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除去来例假被被打入冷宫的时候。
苏澜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他身下皱眉、咬唇、浅唱低吟,那抹来自嫉妒的火,又瞬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弧充满了宠溺和温柔的笑。
“好,你乖乖等着,我这就帮你找红糖冲水和暖宝宝。”厉珒轻柔的揉了两下苏澜的头。
他低头笑看苏澜的模样,让苏澜看起来有些诡异,因为……她在厉珒的笑中看到了一丝得意。
“莫名其妙!”
苏澜朝着厉珒的背影瘪了两下嘴。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帮我冲红糖水和找暖宝宝吗?”这种类似苦役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