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厉珒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以女婿的身份,在请她放心,并向她保证,他会疼爱苏澜一生一世,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所以,她问厉珒苏澜像谁,因为她从未见过苏澜长大后的模样。
“像妈妈多一点。”厉珒凝着陆芷柔充满了期待的双眸说,“澜澜的眼睛和鼻子,都长得特别像年轻时候的妈妈。”
“是吗。”陆芷柔弯唇笑了,如果可以,她真想亲自摸一摸苏澜的脸,这样,她就能在心里临摹幻想出苏澜的真实模样了。
与此同时。
厨房里,苏澜亦在从侧面向舒高义打听有陆芷柔有关的信息。
“高义大叔,东方阿姨她……还有复明的可能吗?”做饭间,苏澜满脑子都是初次见到陆芷柔那个晚上,陆芷柔趴在地上寻找盲人手杖的画面。
那时盲人手杖明明就在她腿边,她却找的无比艰难……
“难说。”舒高义说,“医生说她的失明是脑子里有淤血造成的,但医生没有把握把淤血清除之后,能够百分之百的复明。”
“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还是有一定的把握,是这个意思,对吗?”苏澜在切菜,她垂着头,舒高义在她旁边的水槽处洗菜。
听了她的话后,舒高义笑了笑说:
“苏小姐,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当年我也曾想带她去医院,让医生把她大脑里的淤血清除,可医生说做开颅手术有成为脑瘫的风险。
当时的她腿脚已经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她不想再成为脑瘫,在病床上做一辈子的植物人,所以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好在是那块淤血并不是很大,没有对她身体再造成其他不良的影响,所以就一直放任着那淤血没去管。”
听了这话,苏澜眉头轻皱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问:“我刚进屋的时候,高义大叔好像说过东方姐姐有失散多年的亲人,不知道是她父母,还是子女?”
舒高义知道苏澜这么问,不是出于好奇,而是带着某种目的性的,他的唇瓣嗫嚅着动了动,好几次都想把陆芷柔就是苏澜亲生母亲的事情告诉她。
可是一想到陆芷柔之前对他的叮嘱,又将已经到了喉咙处的话强制性的咽了回去,然后给了苏澜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都是。”
的确,无论是已亡的父母,还是子女,都是陆芷柔失散多年的亲人。
“东方姐姐好像很喜欢看电视哦?”苏澜说,“我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