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在座的人都知道,厉康平偏爱厉水瑶,不是因为她年纪小,而是因为厉水瑶的母亲温荷,早年间在一次事故中为了救她奶奶,流产并永远地丧失了生育功能。
厉康平宠厉水瑶,其实是为了弥补厉水瑶的母亲温荷。
“如果实在忍不了怎么办?”
厉珒勾唇笑着说,“毕竟,每个人的忍耐心,都是有限度的,身为澜澜的丈夫,我总不能让水瑶觉得,有你找个爷爷为她撑腰,她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找澜澜麻烦了吧?”
厉康平被厉珒一句话怼的够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碗水难以端平。
“所以,还请爷爷代为转告二叔,叫他好好管教管教水瑶,让水瑶不要仗着自己是厉家的小公主,就各种为非作歹。尤其是我忍耐的底线,她千万不要再来挑战,不然,她动苏澜一根头发,我就剃光她的头,让她千倍还!”
厉康平面色冰沉,那森冷的眸子,仿佛要淬出冰来,厉珒从未像现在这般忤逆为难过他,厉珒却对他脸上的怒意视而不见。
起身,优雅地将他的外套披上,并慢悠悠地对众人说道:“今晚是我和澜澜的洞房花烛之夜,我回来,就是通知你们一声,我和苏澜领证了,举行婚礼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在旁坐着始终不发一眼的厉峰,听到这话,忽然就低笑了一声。
“三哥,你笑什么?”厉珒故意问他。
指间的烟刚好烧烬,厉峰将烟头扔进烟灰缸,抬眸冷笑对上厉珒的双目,沉声道:“我笑你鬼迷心窍,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与全世界为敌,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吗’三个字是重点,比起厉峰的凡事以大局为重,不愿意轻易为女子付出的思想,厉珒回答的很风趣。
“三哥,你是法海不懂爱,等有一天,你真正的爱上某一个人,你就会知道,在感情世界里,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为苏澜,甭说与全世界为敌,就是有朝一日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厉珒也愿意。
当然,这些厉峰都不会懂,因为他是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