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使苏澜腰臀曲线异常唯美性感。
旗袍是一种富有民族风情的服饰。
尤其是当今社会的女性不再以旗袍当作日常服饰,使得苏澜这一身装束一映入厉珒眼帘,那双深若寒潭的眸,一瞬间便浮起了潋滟之光。
他身穿一件玄黑色衬衫,袖口高高的挽着,坐在一张真皮旋转椅上。
右手边有一张材质透明的玻璃桌,上方摆着酒瓶酒杯等器具。
看起来心情不错。
不过、
膝盖前方,却跪着一人。
苏澜走进后见那人鼻青脸肿,觉得气氛有点凝重:“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了你,让你打成这样?”
“算是你半个熟人。”
厉珒伸出手。
“哦,是吗?”苏澜大方地将手递给他,美眸瞟向那人,正欲看的更仔细些,便被厉珒一把拽下去,坐在了他腿上。
“穿这么多,不热么?”厉珒的薄唇逼近苏澜的耳槽。
这是厉珒每次调戏苏澜惯用的伎俩,苏澜身子微微一侧,故意躲开并转移他的注意力,指着跪着那人问厉珒。
“你确定这个人我应该认识?”
既是熟人,以往就应当见过,可方才瞧了半晌,苏澜并没有觉得他眼熟。
“房车里开了暖气,澜澜穿这么多,一定很热、很想把外套给脱了吧。”
厉珒薄唇勾着邪恶之笑,过去不曾见过苏澜穿旗袍的样子,他很想将那件碍眼的大衣给剥下来。
他的不正经让苏澜一阵心虚胆颤,一种不妙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
“澜澜?”
跪着那人猛地抬起头。
原本生无可恋的眸子死灰复燃,他目光炯炯闪亮地看着苏澜,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欣喜。
“小姐,我是孙向晨,我父亲曾经在一个叫澜澜的小女孩家中做过司机,你是那个澜澜吗?”
“你父亲可叫孙俊?”
苏澜美眸里盛满了迫切想要得到肯定答案的期待和着急,一时间连厉珒将她身上的大衣剥落了下去都不自知。
孙向晨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过去对苏澜做了什么,只觉得厉珒很可怕,莫名奇妙就将他抓到了这里,还对他严刑拷打,逼问他父亲的下落。
他很想离开这辆房车,结束这场噩梦,便对苏澜连连点头道:“嗯嗯嗯,苏小姐,我爸就是孙俊,小时候还带我去苏家陪你一起玩耍过呢。”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