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声,望着他,眉眼弯弯,笑的甭提有多愤怒了:“四爷,疼。”
“疼?”
厉珒低沉暗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薄凉的唇轻勾着,似笑非笑,邪恶气场更是令人心里头瘆得慌。
“疼过之后可是极致欢愉,别告诉我说你不喜欢。”
嗳昧气氛节节攀升,苏澜笑的咬牙切齿,宛如罂粟般妖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恨不得弄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厉珒勾着唇,常年执笔的手指铺着一层硬硬的茧,搁着布料摩挲。
白瓷般嫩滑雪肌,如受惊鸟儿,隐隐发颤。
“……”苏澜咬了咬唇,极力不发出那种破碎声,“厉珒,别太过分了。”
苏丹雪已察觉到厉珒房中有女人了:“学长,你好了么?”
“再等会儿。”
厉珒不故意不打发苏丹雪走,目光缓缓地顺着苏澜的玲珑锁骨往下移,深邃在布料紧贴雪肌的映衬下越发的突出,幽深星眸随之蒙上一层异样的色彩。
苏澜一惊,这才想起她全身湿透,杏色衣裙近乎透明,所以,没了厉珒外套笼罩的身子,此刻厉珒只需一眼便能看个精光。
她连忙将厉珒的外套拾起来重新披在身上。
厉珒见她如此惊慌失措,不由勾唇一笑,嗓音低沉暗哑:“不如,我们再玩一会儿?”
苏澜被雷了个里嫩外焦,面颊一下子变得又红又烫,脑子也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她没想到厉珒耍起流氓来眼睛竟是这般的毒。
厉珒忽然将手伸了过去,苏澜急忙的用手抓住他:“总裁大人,你到底想干嘛啊?你就给我个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么?”
希望求饶能换回正常的厉珒,厉珒凝视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她和小时候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性格变了不少。
那时的苏澜,倔强无比,小小身躯,有着巨大的能量,饶是陆浩初数名家丁围攻,都面不改色,绝不低头求饶。
如今为了躲避他的调息,向他低头服软,懂得了忍辱负重,这般圆滑沉稳的她,可与儿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判若两人。
到底还是被苦难和残酷的现实磨去了棱角。
墨染浓眉,皱了皱,捏住她光洁下颚,指腹摩挲着红唇:“把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掉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苏澜面色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厉珒便将她抱了起来。
因为身体突然悬空,又不知下一秒等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