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珒擦药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
嘴里亦不时的发出少许丢人的声音。
见她忍的如此辛苦,厉珒喉结遏制不住地滚动了下,若不是考虑到昨晚弄伤了她。
他真想立刻就把她给就地正法。
“再忍忍,你这红肿还没有消下去,等它消下去了,你要多少次,我都满足你。”
“……”
厉珒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头部上空低沉的响起,苏澜一瞬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怒瞪着眼前这男人:“欸,我说厉先生,厉大总裁,你这么作践自己做什么?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值得吗?”
厉珒没有回答苏澜,只是好奇的问了句:“怎样的女人?”
有些话,苏澜不方便说的太通透,便垂眸扫了眼床边的膏药,转移问题:“你身上怎么会带着这种消肿去红的药?”
“专程为你买的。”厉珒面色淡淡,坦然道,“本想晚上再去你的住处找你,不想在苏家遇到了你。”
“……”凭厉珒的财力势力,查清她住在哪里,并不是难事。
“还疼吗?”
“……”这要命的温柔,苏澜着实觉得厉珒脑子有病,心头又暖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