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顾沉渊劫囚,顾纲乾就能百分百的确定他为对姜软言的感情。
既然都已经劫囚了,那顾沉渊自然不会再带着姜软言会经常来冒险,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那他就更不用担心顾沉渊会回来和他抢皇位了。
所以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都已经变成了唯一继承王位的人选。
而现在他看着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便知道出事了。
那些人的生死他不必管,只要知道顾沉渊已经逃走了,他就要马不停蹄的进宫里去。
再晚一刻钟那事情就不妙了。
很快他已经来到了养心殿,跪在了皇上面前。
“儿臣参见父皇。”
话音刚落,一个茶杯擦着他的肩膀摔在了地上。
“你还有脸叫朕父皇,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父皇,儿臣不知您所言何事?”
顾纲乾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模样。
“你还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说,今天是不是你派人把姜软言他们调去茶馆里看拍卖会了?”
皇上说起,气就不打一出来,非要他把话问的这么明白吗?
可底下的顾纲乾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皇上。
“父皇,您说的事情,儿臣不知呀,而且今天一直都在府上,从未出过门,也未让人传过话,怎么会把人调到茶楼里去了?”
皇上当然是不相信他这样的把戏了,他知道顾纲乾有多恨顾沉渊。
在顾沉渊和姜软言两人越发情投意合,受到百姓支持的时候,他就越越发的恨姜软言。
后来更是联合夏知意,对姜软言下了很多次黑手,这些事情皇上都知道,只不过不愿意明说罢了。
可现在已经上升到了国家安危的层面,顾纲乾居然还把它当儿戏,这皇上怎么还能忍得了呢?
“你不知道,那就奇了怪了,朕今天也没有让人去过地牢,那除此之外,还有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呢?”
他这明显是个反问句,但顾纲乾理解为了疑问句。
“父皇,这儿臣就不知了,会不会是二弟提前安排好的一切?”
皇上气得瞪圆了眼睛。
明显现在就是这顾纲乾坏了他的好事。
故意把人带到了人多密集的地方,让顾沉渊有了劫狱的机会,还让他跟随着那些前朝的余孽一起逃走了。
现在顾纲乾居然还来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