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把心思放在国之大事,一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怎么配当储君?
要是他这个储君不合格,那只有顾沉渊亲自上阵了。
即便她再不愿意,也不能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姜软言回到帐篷就躲进被窝里,想起刚才的对话还忍不住偷笑,即便是让她进宫,顾沉渊也能说得这么甜蜜。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分得清什么是被甜言蜜语包装起来的谎话,什么是真话。
顾沉渊这样的身份,别说摆脱皇家背景了,就连要一片封地,自己去逍遥的过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都难。
更何况现在的形势如此严峻,底下的百姓和皇上明显都是更倾向于让他接皇位,就包括她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她不愿意进皇宫,但是相比起顾纲乾来,顾沉渊的所作所为更像一位君王的样子。
他那个哥哥,想起来姜软言就只摇头,没见过心思比女人还麻烦的男人。
不想这么多,反正有了顾沉渊的那句话,她心里也踏实了,就算要进皇宫,哪有顾沉渊陪着又有什么好怕的。
夜幕下,顾沉渊也回到帐篷,今天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趁着夜色进入梦乡是不错的选择,而有的人正是趁着夜色才开始行动。
夜幕下,街上还走着一辆马车,整一队人马鬼鬼祟祟。
明显的看得出马车的气派,但是周围却没有大批的随从。
到了夏府门口,车夫下来小心的接下了一位穿着黑袍的人,那人也不耽搁,下了车直接进了夏府门口。
半夜刚洗漱完的夏知意正准备上床,拉开被子房门却被人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只见一穿着黑袍的人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她的卧室。
“你是什么人?竟敢深夜私闯闺房,来人呐!”她将被子拉至胸口,对于面前的人心里很是畏惧。
要是刺客的话多从房顶或窗口进入,而这位居然能大大方方的从门外走进来,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是摘下帽子,夏知意才看清他的脸。
“大殿下?”震惊中夏知意甚至都忘记了行礼。
“您怎么会在这里?您不是去边疆了?”
“去了总要回来的吧。”顾纲乾不慌不忙的解下披风。
夏知意才回忆起来,“小女子夏知意拜见……”
“行了,就不用来这套了,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要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