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了呢?
可是她已经没有机会再说话了,哭喊声中她被拖出了房间,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夏知意长叹一口气,“这屋子都脏了,派人来清洗清洗吧。”
耳根子虽然清静了,但是心头还是很烦闷。
哪里找来的村姑那么愚笨,让她给顾沉渊送的点心工人送到姜软言那里去了,还展示自己完成了任务,简直是猪脑子!
惨叫声淡出耳边,一顿早餐下肚,夏知意的心情又恢复如初,她挥手招来了嬷嬷,再去给我找个丫鬟吧。
“小姐,那后院那两人?”
之前的那一个已经在红叶回来之前就已经昏死过去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就算用盐水、辣椒水泼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而红叶由于惊吓过度,没挨几板子,也晕了过去。
嬷嬷的汇报周边的人听了,无一不胆战心惊,夏知意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喝了口清茶。
“那个红叶,把她叫醒了再磨练磨练,前面那个扔出去吧。”她嘴里的语气就好像她们所说的不是人,而是田里不值钱的烂菜种子一样。
“是。”嬷嬷这一张脸下去了。
而济世堂里,姜软言本以为帮了红叶,却不知夏府发生的一切。
总之送夏知意送来的荷叶酥,顾沉渊是一口都没有动过,她更不用说了。
一项不爱吃点心,一提到夏知意她就更不屑了,更何况她都不相信这是夏知意的手艺呢。
顾沉渊不吃,她自然也乐呵。
底下的人收了,一并和剩菜混在一起,送到后院去喂了猪。
兴许是因为早餐毁了兴致,顾沉渊一吃完便就说要回房休息,再也没有搭理过她。
姜软言闲来无聊,想着也该去看看白若观那个因祸得福的家伙了。
想起来,过敏起红疹身上瘙痒难耐却又不能抓,本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却因此而收获了心仪之人,想来也是极幸运的一件事情了。
江清说过过敏的时候,人的身体会很敏感,所以这个时间是不建议外出的。
既然如此,现在白若观一定在屋里闷得发慌,那她就发发善心去陪她吧。
本是姜软言自己无聊,到后来却说成了是去陪白若观的,思路转变得如此畅快,除了姜软言之外,济世堂里也别无他人了吧。
她回屋搜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唯独有放在一旁落灰的针线活计,许久都没有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