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送给他的？”姜软言颇为惊讶，合着她这护肤品店早在不知不觉间，变成顾沉渊的后援会聚集地了吗？
姜软言气冲冲的拿着礼盒就上楼去找江舒桐，惊讶的发现今天她居然没有在忙，而是在窗边悠闲的喝着花茶。
“百年难得一见啊，今天大忙人居然不忙了。”看到江舒桐难得的休息，姜软言的心情也没那么差了。
“我这是在观察。”江舒桐说着，偏头看向了窗外。
江舒桐的房间临街，这是她当初自己要求的，打开窗往下一看，就能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还有进出店铺的姑娘们。
“你在观察谁呀？”姜软言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往窗外望着，视线范围内的百姓都很正常，没有谁有可疑之处啊。
姜软言看不出是谁吸引了江舒桐的视线。
“我不是在观察特定的某一人，而是在观察下面的姑娘们。”她放下花茶，眼底尽是失落。
姜软言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劲，“底下的姑娘们怎么了？”
江舒桐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咱们心缘阁的东西销量甚好，但是据我观察，这京城的姑娘们皮肤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姜软言也往外瞧了瞧。
“他们还是和之前那样，有钱人家的就白皙透嫩，普通人家的就依旧还存在这样那样的小问题。”
姜软言微微蹙眉，她知道江舒桐的意思了。
心缘阁的东西卖的并不贵，是普通人家也可以承受得起的范围。
从销量上看来，不仅仅只是有钱人家的大户小姐喜欢到心缘阁来买东西，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开始了解起护肤这件事。
但是现在如江舒桐所说，姑娘们的皮肤没有多大改变，这就只可能出现两种情况。
要么就是姑娘们的皮肤特质，与心缘阁的产品有不符之处，所以用了之后和没用之前基本没有差别。
但是这只存在于个例，如果普遍都是这样的话，那只可能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那就是姑娘们买回去以后都没有用。
江舒桐语重心长的望向窗外，“她们还是没有把护肤当成习惯呀，那就和其他的胭脂水粉店没有什么两样了。”
“不，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姜软言坚定的回答，并将手中的礼盒放到了桌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江舒桐疑惑的看了姜软言一眼，平常要送她的东西姜软言拿着就过来了，怎么今天还弄了个礼盒？还是说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