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问题的吗?那我也得好好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吧。”
她刚才转到夏知意面前,是粗略看了一眼。夏知意整张脸都被遮了起来,这一看姜,软言才知道他脸上几乎算不上是面巾,可以算是头巾了。
就像新娘顶着的红盖头,只不过不是红色,而且在眼睛的位置剪开了一道口子其余部分根本就看不到。
“不行,我家小姐这副面孔,不方便见外人,今天找你们来就是管你们要的说法,至于看病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操心。”
小丫鬟凶神恶煞的盯着姜软言,伸展双臂,一直打开,禁止姜软言靠近。
可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姜软言越发觉得奇怪了。
“那我就还想请问一下,夏小姐除了脸上的疹子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不适的症状?”
她刚说完话,就见小丫头要张嘴,姜软言赶忙打断,“我问的是使用我们产品的本人,作为旁观者,你恐怕没有那么多切身体会吧。”
姜软言面带微笑,实则已经压抑怒火很久了,这小丫鬟要是再多嘴,她也顾不上什么礼节,真的就要直接把她丢出去。
然后夏知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晃动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似乎是担心头巾会掉落。
“我家小姐说没有,你看过了吧?看过了就离我家小姐远一点!”夏知意刚刚回答完,小丫鬟立马又挤到姜软言和她中间,再次用身体挡住了姜软言的视线。
“来人,把江清找来。”姜软言没有理会小丫鬟的动作,只是一挥手,冲着外面的小仆喊道。
底下的人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就往后走去了。
小丫鬟也太着急了,了“你叫江清来干嘛?不是都说了,看病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吗?”
她显得有些急促,“用了你们济世堂的东西,脸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敢在你们济世堂看病,恐怕到时候,健康的一个人都要被你们治治出绝症来了。”
刚才姜软言还不确定,但是看见小丫鬟这般恼怒的样子,她心中多了几份肯定,
“你在我们这儿看过病吗?”姜软言反问。
江清的技术可从没有对外开放过,即便在工地为灾民们诊治看病,也只不过是几个比较重的病例。
轻微的小感冒,那都是问诊台的大夫们帮忙治疗的,他一向来都只照顾济世堂内部的人。
“没有。”果不其然,小丫鬟不屑的将头转了过期。
“既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