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清说的话在场就没有人相信,尤其是款款落座在姜软言身边的顾沉渊。
虽然面上还是带着几分笑意,但是顾沉渊笑容已经冷淡到快要吃人了。大有要是江清再胡言乱语就直接动手教教他做人的架势。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和夏知意没见过面,她会下药这件事情我也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的话,我也就只是将计就计而已。”江清略一摊手,表示自己真的是清清白白什么都不知道。
江祠微微点头,倒是开口帮江清解围了:“他说的是实话。”
作为江家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暗卫首领,就算是江祠看上去温文尔雅像是个书生,但是该知道的事情也还是什么都知道,比如说逼供。更何况和江清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当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你和她真的没什么?”温茗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江清撇撇嘴,眼中带着几分不屑:“这样的人我还看不上。药发作之后我就直接把人扔房间里了,什么事儿都没干。”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江祠牌验谎仪。
江祠点点头。
“那为何,”冰月皱眉表示不相信:“看见的人说夏知然衣衫散乱?”
江清长叹一口气,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什么都没做但是我拦不住夏知然对自己做什么啊,她在屋子里面对自己做什么了我怎么知道?”
江祠再点点头。
“我不信。这种得罪过小姐的人落在你的手上,你就真的对她什么都没有做过?江清,凭你的性格绝对不可能。”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江晨开口了,直勾勾地盯着江清,并不相信。
江祠的眼睛也看着江清,显然也是对此不相信的。
“要说做什么了的话……我可能知道……”青子轻咳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道:“我跟着姜姑娘去的时候,好像看见他对夏姑娘的守宫砂给……”融了。
江清端着茶盏,眸中带笑地望着青子,夸赞道:“眼力不错,是给融了。不过这也是夏知然之前自己说看这个东西觉得心烦,所以我才动手的。”
“不仅如此,还将传言的源头引向了孟家。”顾沉渊淡声开口。
看戏的姜软言在旁边翘着二郎腿看戏,听见这句却有些不明白了,微微扬眉问道:“为什么要引向孟家?”
“祸水东引,孟家是支持顾纲乾的人。”冰月淡声开口,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