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祠却不管隽朗现在是个什么反应,就只是委屈极了,连眼角都带上了些许绯红,看上去当真是重要的事情:“你和我说好的,绝对不能告诉别人。我当时冒险告诉你就已经是看在我们的同窗情谊的份儿上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看着不像是在控诉情报的外泄,好像是控诉隽朗是个偷心贼。
这个念头把姜软言吓了一跳,也不敢再随便乱问了,只能轻咳一声,打圆场道:“其实隽朗我是骗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既然这是你和江祠说好的事情,那你也别和我们说了。对不起啊,刚刚和你开玩笑好像有点儿过分了。”
事情如果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她打探打探也就算了,既然是隽朗和江祠之间的事情,看在江祠的面子上,她也绝对不能打探。
温茗朝着姜软言投向了一个嫌弃的目光:“合着你这是诈骗啊?可怜的隽朗,居然差一点儿就被你害的变成负心人了。”
“隽朗,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江祠说着是谈谈,但是握着隽朗的肩膀根本就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直接就把人给带走了。
看着两人离开,姜软言才吐吐舌头,有些良心不安地道:“其实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我有关系,所以才想试着诈一下隽朗的,没想到居然是江祠的事情。”
不过,关于改朝换代的事情,隽朗还是那个反应。姜软言很快就联想到了一些不该联想的事情,她浑身一抖,赶紧把这种想法丢出了脑海。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像是江祠这种慈眉善目的好少年,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呢?
一定都是自己想多了。
如此自我说服了两句,姜软言才对着温茗道:“隽朗和江祠是同窗这件事情,你们知道吗?”
之前江祠来找姜软言的时候,见到隽朗就说了。不过当时好像姜软言不在场,温茗仔细回忆了一下,微微点头道:“上次江祠说过,不过当时你不在。他们两个好像是同一个书院的。”
这就奇怪了。
姜软言和隽朗也是一个书院的,正是在书院里面,姜软言抓住了画风和别人不一样的隽朗,才带到了万事屋来的。
她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江祠?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还没等细想呢,江祠就把隽朗给放回来了。
他面上带着几分愧疚之色,看着万事屋的众人,抱歉地道:“这件事情其实是我和隽朗之间的事情,实在是不方便告诉各位,所以,能不能请各位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