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都沉默摇头。
忽然温茗故作轻松笑了,也不知道是安慰大家还是安慰自己:“嗨,这么沉闷作甚,这才半天,以前老板不也经常出去办事半天不回来?喏,前两天不也是在二殿下那儿昏睡了两天,要不是二殿下派人跟我们通了气,也是这般瞎着急。”
一直沉默的冰月张了张口,却被一边的西泽拉了衣袖,她转头看去,见西泽轻轻摇头,便也收住了话头。
“冰月你想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温茗着实有些着急了,她没控制住抄起茶杯往地上掷去,眼眶也微微泛红,“这么多年了我在万事屋还是个外人?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摆明了跟我讲?”
“也不是这样,就是”西泽跟机关打交道惯了,也不知道怎么缓和场面,就是了半天还是被冰月接了话头。
“就是你出门去找老板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一个包袱。”一向高冷的冰月此时也没忍住,眼眶微红,连声音都压得很低。
希望的光芒从温茗眼中一闪而过,她几步走过来,充满希冀地催促她:“怎的还藏着掖着?快拿出来我看看。”
看见众人表情不对,她缩回伸出去的手,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忽地就不想接那个包袱了。
最后还是西泽将包袱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温茗差点没掀了桌!
“这是什么玩意儿!”温茗瞳孔瞬间紧缩,浑身气场紧得像是瞬间就要爆发。
包袱中是一颗鼓鼓跳动的心脏,上面还挂着姜软言那串珠玉项链,其中的暗示不明而喻。
“你别急,老板肯定没事,她跟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可能会遭此毒手。”冰月上前揽住她的肩膀,帮着她平复心情。
偏生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一个人,两人余光瞥到俱是吓了一跳。
“你们说什么?”顾沉渊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正好将他们的话以及桌上东西看了个完完整整,当下心里像是豁开了一条口子,又疼又钝,“姜软言还没回来?”
“没有。”西泽垂着眼眸回答。
顾沉渊把一块鹅黄手绢儿放桌上,这是他今天在上京城背面的山坡上找到的,山坡一望无际,没有能藏身的地方,以为姜软言来山坡这边逛了一圈就回来了,他捡了手绢儿没有细看直接赶回了万事屋。
“这是老板的手绢儿。”温茗将手绢儿拿过来,细看之下发现上面有字,但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不清,哽咽着把手绢儿递给冰月,“你看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