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里。
温茗看得有意思,调侃她:“呦呵,这时候临时抱佛脚,还有用么?”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你瞧好吧。”姜软言贼贼地笑了,神树落下来的光斑打在她脸上,染出一阵一阵的光晕,衬得她俏丽多姿,仙得不似尘间女子。
到了午后,她们两个才悠悠哉哉地离开。
后脚就有人在他们的位置插上了相同数量的香火。
“小主子,这香火一炉鼎都是,怎么偏生就要她的?”袁娘子妖娆娉婷地站在神树台阶上,随便一个眨眼就是一眼万年的风情。
她口中的小主子正是顾封年,他的眼睛清澈黑亮,脸颊肉鼓鼓的特别可爱,虽然个子不高,但不笑的时候已经有了皇家风范,随便往哪儿一戳,就是一个富贵公子哥。
“虽然我也不信神树这种东西,但有的是人信。”顾封年眼睛微微眯起,小半圆的形状显得他稚龄可爱,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歪点子。
数米之外的树丛中,姜软言给温茗递个眼神: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原来她在这等着呢。
要不是之前跟袁娘子打过交道,她还真不信顾封年当真跟绸缎庄有关系。
她们回去路上,温茗还有些不解:“他不是跟二殿下关系挺好的么,怎么私下里总跟我们作对?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小毛孩的叛逆期。”
姜软言摊手耸肩:“我也不知道,上次那个锦衣衣袂就是从绸缎庄的,而顾封年也跟绸缎庄脱不了干系,再加上神树火灾和柳姑娘的死,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顾封年在这些事情当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这才是让姜软言感到棘手的地方,根据顾沉渊那本关系图来看,顾封年的存在并没有什么问题,他们两个同时由顾沉渊的母亲抚养,而他也对顾封年容忍有加,当他是亲兄弟。
如果是一般的兄弟阋墙,那还好办,就怕他们俩之间还牵扯着别的事情。
诶,皇家恩怨,果然剪不断理还乱啊。
姜软言摇摇脑袋,算了,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她还是慢慢地抽丝剥茧,好好地欣赏这一出皇家大戏吧。
话分两头,顾封年并没有回武侯府,反而去了另一个地方,手中还带着刚才没用完的几根香。
这处地方清水潺潺,从两座山间顺流而下,途中经过一片竹林,河底的鹅卵石清澈可见。
顾封年本来就是个孩子,虽然现在正在抽条发育,但毕竟看起来身形还是过于瘦小,他好不容易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