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说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我还靠你挣钱呢!”,沈聆澜不禁笑出了声,刚刚的阴霾仿佛一扫而空,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路远修打了个哈欠道:“我回来都回来了,不祸害一下他们,让他们不好过一段时间,我怎么能走呢?”,沈聆澜拍了他一下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路远修挠了挠头找了个地方坐下道:“你都不想问点什么?”,沈聆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你想说自然说了,我问那么多干嘛?”,路远修“噗嗤”笑出了声,冲着路远修竖了个大拇指道:“我妹妹去世之前我妈就听人说我爸在外面养女人了,还削我妈的股权,打压我妈妈那一派的人,我妈就一直就和我爸闹腾,差不多一年,我妈妈那一派的人全部被我爸打压出,那些人找到我妈妈让我妈妈负责这个时,说什么当年都是因为信任她什么的,当时我小,也不知道那么多事,我只知道那段时间我妈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后来我妹妹交通事故去世了,我爸又跟我妈离婚,我妈不肯,几经压力之下我妈就有点精神失常,我爸索性找了个理由把我妈关进精神病院,我十岁那年那个女人进门,怀里抱了个刚出生的孩子,不可否认比起我妈的岁月沧桑那个女人确实漂亮,听说那是我爸帝都分部的经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但是我没有办法苟同我爸的行为,更没有办法接受成为第三者的女人,所以最后就是这种局面”,沈聆澜庭着他说的,拧了一瓶饮料递给他,看他摇了摇头,沈聆澜又拿过来喝了一口,没问什么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只是问道:“那个女人......有家室吗?对你好吗?”,路远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过家室,我只知道因为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对我很忽略,但是总归是没把我饿死,作为后妈她对我冷眼相待,想把家里的东西都留给他儿子也正常,不过抛却这一切我也很她,恨我爸,我妈、我妹那个样子都是拜他们所赐”,沈聆澜心下冷笑:那个女人,对自己女儿都很得下心,为了更好的生活,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一个人可以为了钱,为了地位作出这种事情,她还能说什么呢?有钱何止是能使鬼推磨啊,沈聆澜轻叹了一口气。路远修对那个女人的恨和怨沈聆澜不是个傻子,她都能感觉的出来,一个女人的私欲害了两个家庭,何苦来哉?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过度的私欲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路远修以为沈聆澜是因为自己的经理而叹气,不在乎的笑了笑考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很多事情,我无力改变之前也就没有说太多。好啦,别说我了,你的事情呢?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你懂得很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