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一样会致我们于死地。”
萧逸庭心中也有些懊悔,道:“我也不知为何,听见他们如此侮辱医者,心中的怒气便藏不住。”
风轻絮却道:“藏不住也要藏,李荣途是李鸿山的儿子,绝不是简单的人物,我们必须加倍小心,他们不让我们义诊,我们便虚与委蛇,假意同意便是……”
“那不行!”萧逸庭认真地道,“我此生最爱唯有两桩,一醉心于医术,二沉迷于你。其他任何事都可以抛开,唯有这两桩谁也不能夺去。”
风轻絮的呼吸窒了一下,她怔怔地看着萧逸庭,说不出话来。
萧逸庭握住风轻絮的手,眼眸中闪着迷人的光泽,声音柔如软云:“小荷,你不能体会那种极端珍视心爱之物的感觉,假装失去也不行,即使是虚与委蛇,我也做不到。”
风轻絮叹了口气,道:“可是你在府衙的行为已经触怒了他们,恐怕很快他们就会实施报复,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恐怕很难防备。”
“无妨,”萧逸庭摸摸风轻絮柔软的头发,道,“天塌下来我顶着,无论怎样,我们都一起去面对,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然而萧逸庭的承诺并未让风轻絮心中轻松多少,她总觉得李荣途三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风轻絮虽然知道顾源与郑维二人必定会反扑,但是没想到他们竟反扑地那么快。
没过两日,他们的反扑之计便已经气势汹汹地来到医馆。
风轻絮看着医馆门口躺在担架上的人,还有他身边痛哭不止的妇人,便明白这一切定是顾源与郑维二人所为。
而一旁的百姓都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萧逸庭来不及思考,已经蹲下身要为那病人看看病情如何,毕竟他是一名大夫,见到病人只想一探究竟。
但是他刚要去把脉,那妇人却一把推开他,怒道:“你还要做什么?就是你害死了我儿子,如今却还要来害我儿子的尸首么?你赔我儿子的命来!”
萧逸庭惊了一下,见那妇人要扑过来,忙狼狈地闪躲。
但是风轻絮却上前一把抓住那妇人的胳膊,冷冷道:“你要做什么?事情还没说清楚便要动手么?”
那妇人见风轻絮如此厉害,自己在她手上显然也占不到便宜,便哭道:“就是这玉公子今日给我儿子开的药方,刚吃下去便成了这个样子,我不来找你们算账还去找谁?”
风轻絮闻言,蹙了蹙眉,推开那妇人的手,道:“我夫君看诊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