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般说,不由也谨慎了起来,道:“那好,我们之前的计划依旧执行,先不指望风轻絮战败了,毕竟还是我们出其不意比较稳妥。”
三人很快达成了一致,秘密商议了许久才散去。
闻诗染与杨晓寒一前一后出了甘泉殿,杨晓寒却叫住了闻诗染,细细地打量着她,道:“听说闻承徽的母亲是番邦女子?”
闻诗染也不隐瞒,道:“不错,难道杨良媛也如旁人一般要看轻我么?”
杨晓寒笑道:“怎会,只是觉得好奇,闻承徽这般美貌,素得太子欢心,与太子妃也并无宿怨,为何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与我二人合作?”
闻诗染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那杨良媛为何要与太子妃作对?难道是因为与太子妃有旧怨么?”
杨晓寒的笑容依旧柔和:“闻承徽说笑了,我与太子妃不仅没有旧怨,而且太子妃曾经还试图帮我获取太子殿下的宠爱。”
闻诗染闻言却有些不解了:“那你为何还要这般针对她?”
杨晓寒低头抚弄着手中的帕子,道:“在宫中总有些事是身不由己,太子妃算不上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个坏人,她从未苛待过我们,只要别人不去招惹她,她也绝不出手伤人,可是……这世上并不是你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就能安然度过一生的,就算是立在桥上的石墩,也要莫名地遭受风吹雨打,更何况是在这复杂的宫中,稍不留神便粉身碎骨,若不想为鱼肉,只能去做刀俎。”
闻诗染听杨晓寒低低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很多感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杨晓寒见闻诗染有些懵懂的样子,不禁又笑了起来:“你入宫还早,有些事需要慢慢体会……还有,我总觉得你有什么心事,但是又不肯跟我们说,若是什么时候想找人解闷,随时可以来惠安殿找我。”
若是常人听了杨晓寒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只怕也会将自己的心思透露一二,但是闻诗染的心事却如何能告知旁人?
她听见杨晓寒察觉了她心中有事,反而一惊,随即扯了扯嘴角,道:“我能有什么心事,左不过是太子殿下近日很少来昭明殿,我心里不好受罢了,这种心事,东宫里不是人人都有么,与谁说去?”
杨晓寒见闻诗染不愿说,便也不勉强,只道:“那闻承徽要好好想想如何留住殿下了,以闻承徽的美貌,想必不难。”
闻诗染却不想再继续与她聊下去了,杨晓寒与李荣华不同,心思颇深,她不愿与她深交。
于是闻诗染懒洋洋地道:“我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