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笑话我了,殿下的大恩大德,诗染没齿难忘!”
萧逸庭有些发怔,没想到自己随手救的一个人竟然是闻府的小姐,如今还成了太子的承徽,世事无常,缘分果真是奇妙的东西。
但是萧逸庭却不解:“那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太子妃?你想必早已打听清楚,我一直在为太子妃诊治病情,你既然感激我,为何又要害她?”
闻诗染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殿下对太子妃真的只是大夫对病人的怜悯之心么?”
萧逸庭一怔,目光又开始冷凝起来。
闻诗染叹了口气,道:“我只与世子、太子妃相处了这一段时日,便看得一清二楚,世子以为太子殿下便看不出来么?喜欢一个人是怎么也瞒不住的,世子还准备瞒旁人多久?如今太子殿下用着世子为太子妃看病,所以才诸多忍让,一旦太子妃病情好转,便是太子殿下秋后算账的时候,世子难道以为太子殿下真的能容忍别人觊觎他的女人么?还是世子以为太子殿下真的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随和宽容……”
“够了!”
萧逸庭怒喝一声,不想再听下去。
可是闻诗染却继续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世子殿下好,殿下已经十分危险了,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既然世子殿下舍不得,那么这个坏人留给我来做,即使殿下恨我,我也要除去她,让殿下再无性命之忧!”
闻诗染说这话时,眼神格外温柔,她轻轻将手覆上萧逸庭骨节分明的手,即使那双手在扼着她的脖颈,她依然无所畏惧。
然而萧逸庭却倏地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极是厌恶擦擦被她碰过的手,然后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道:“你若是真心感激我,以后便不要再碰太子妃分毫,我是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的,今日之事你最好全部忘掉,若是我听见任何流言蜚语,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萧逸庭便转身离去,脚踩过地上的帕子,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
闻诗染愣了半响,默默俯下身,拾起地上的帕子,看着那帕子上的足印,只觉得仿佛踩在了自己的心上,生生地疼着。
她将那帕子紧紧贴在胸口,泪珠一颗颗滑落下来……
闻诗染失魂落魄地回到昭明殿,却见李荣华与杨晓寒正在殿中等着她,见她回来,李荣华不满地问道:“闻承徽这么早就出去了,连婢女也不带,让我们竟等了这么久,难道有什么要事么?”
闻诗染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