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诗染见萧逸庭要走,心中一急,道:“那世子与太子妃过从甚密,为何就不觉得不便?”
萧逸庭惊了一下,随即冷冷看着闻诗染道:“闻承徽请慎言,太子妃素来体弱多病,旧疾频发,是太子殿下亲点我去为太子妃诊治,难道闻承徽是在质疑太子殿下吗?”
闻诗染已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讪笑了一下,道:“怎会,我只是好奇,世子手中到底有什么灵丹妙药,竟能治疗太子妃的顽疾,我素来也觉得气虚血亏,不知道世子是否肯施以援手?”
萧逸庭冷声道:“闻承徽只要每日修心养性,不要多思多虑、处处自寻烦恼,想必身体不会有大碍。”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闻诗染若有病症也是因为自己多事,爱惹是生非,他是不会为她看病的。
闻诗染一噎,道:“怎么,难道只有太子妃才配世子诊治么?”
萧逸庭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是。”
闻诗染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几乎上不来,而萧逸庭也不看她,抬步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就在他与闻诗染擦肩而过时,闻诗染却道:“世子殿下既然这般在乎太子妃,何不把赤影送给她?太子妃可是对赵王府的那匹大宛驹很是上心呢,拼了命也要驯服……”
萧逸庭蓦地看向闻诗染,见她眼中满是得意,立刻明白了什么,话语冷如寒冰:“是你鼓动太子妃去驯马的?”
闻诗染毫不隐瞒地道:“对,是我鼓动她去驯马,我恨不得她从马上掉下来摔死,即使不死也变成残废,一辈子瘫在床上……”
话音未落,闻诗染忽然觉得呼吸一窒,脖子已被人紧紧扼住,她忙抓住眼前人的衣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世子……你这是做什么?你竟要在皇宫杀人么?”
萧逸庭扼着闻诗染的脖颈,眼神冷得可怕:“你为什么要害太子妃?她从不与你们争宠,为何你们一个个都要害她?”
闻诗染觉得自己呼吸十分困难,却依旧不屈服地道:“她自然没做错什么,但是她是太子妃,这本身就是个错,她注定了要在宫中接受无休止的争斗,东宫每个嫔妃都会觊觎她的位置,谁让她不好好待在江湖中,非要进宫来,非要做天元朝的太子妃……”
“你以为她是自愿的么?她本是遨游天空的苍鹰,却被硬生生折断翅膀,关在皇宫中的鸟笼里,被逼做金丝雀,她已经痛苦万分了,你们为何还不放过她?”
萧逸庭原本明亮如星辰的眼睛,此刻却阴沉得可怕,如换了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