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怪,称赞完闻承徽又来撩拨我,太子殿下的女人想来都太过出色,才让突厥王子这般失态,阿宁的眼光向来不错,由此可见一斑。”
萧煜宁一怔,这才想起闻诗染也被铁奇那种侵略性的目光扫视过,他不知道风轻絮是如何知道铁奇在前院赞扬闻诗染的事情,却不以为然地道:“我说的第一次是指在马场。”
风轻絮这才想起马场上铁奇原本要同她说话,却被萧煜宁拦住,不禁心头有些恍惚,铁奇招惹闻诗染他似乎丝毫没放在心上,但是铁奇想招惹她,他却准备不顾两国之间的和亲大事出手整治铁奇……
风轻絮压下心中的思绪,只微微笑着凝视着萧煜宁,道:“拭目以待。”
风轻絮原本是不爱应酬的人,本想借机出去溜达,但是又怕在赵王府中遇见萧逸庭,便一直留在宴席上。
而萧逸庭也果然遵守和她的约定,不再烦扰她,甚至很少关注她,只与相熟的人饮酒畅谈,风轻絮便在心中松了口气。
宴席的时间一长,风轻絮便不小心喝得有些多了,及至散席时,竟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勉强撑着得体的笑容告别众人,一回到马车,立刻开始晕了起来,恨不得立刻躺下才好。
萧煜宁看出了风轻絮的不适,忙让风轻絮枕着自己的腿,舒服地平躺着,边揉着她的太阳穴边心疼地责备道:“明明那么多菜肴,偏要一个劲地喝酒,如今难受了吧?”
风轻絮觉得萧煜宁按摩地十分舒适,一会儿之后,头似乎也不那么晕了,便懒洋洋地闭上眼睛,笑嘻嘻地道:“阿宁,我今日很是开心。”
萧煜宁温柔地笑着:“阿絮开心就好……只是下次别再将自己置于危险中了。”
“危险么?”风轻絮喃喃道,“当年我练旭日烈风诀的时候比这危险多了,好多次差点走火入魔,浑身血脉逆行,几乎丧命……可是我还是坚持了下来,每冲破一层,便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意义,那种欢喜,简直可以让人入迷……”
萧煜宁的手顿了顿。
风轻絮练旭日烈风诀如此艰难,却在他中了圆月相思蛊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废弃了自己所有的内力,将蛊虫引到她自己的身上……
萧煜宁揉着风轻絮太阳穴的手变得更加轻柔,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情。
风轻絮忽然睁开眼睛,眼中有着朦胧不清的光,她似有些犹豫地问道:“阿宁,你怪我么?”
萧煜宁微微一怔:“什么?”
风轻絮慢慢拉住萧煜宁的手,紧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