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阿宁,那人可是最近来天元朝求亲的突厥王子铁奇?”
萧煜宁道:“不错,突厥人不懂我天元朝礼俗,以后若再遇见他,躲着些。”
风轻絮望着那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思索着道:“可我觉得不止这么简单,这突厥王子未免太失礼了些,他究竟仗的是什么势?阿宁,此事太过诡异,你务必小心。”
萧煜宁见风轻絮看向他时,眼中满是担忧,心中不禁一暖,握住她的手,道:“阿絮放心,我定会处处留意。”
风轻絮似又想起了什么,道:“那突厥王子来之前,你要跟我说什么?”
萧煜宁目光闪了闪,却终是微笑道:“只是想问你是不是有些累。”
风轻絮一脸轻松地道:“不累,只是闻承徽输了那宝物与我,不知道心里有多痛呢。”
萧煜宁闻言却微微沉下脸,道:“你不提我还忘了此事,为了区区一件不知名的玩意儿,居然跑去驯马,若是出了事怎么办?”
风轻絮原以为萧煜宁不计较她的这次任性,没想到他此时才发作,而且显然是真的生气了,不由软下声音道:“阿宁,我错了……可谁让闻承徽每次的激将法都那么管用,逼得我不得不接招……以后我再也不会了,阿宁莫要生气了。”
萧煜宁见风轻絮一副讨好的样子,心中的气已消了大半,于是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道:“以后若再这般任性,就将你锁在景和殿,扔了钥匙,再也不许你出来。”
风轻絮吃痛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讨好着道:“那可不成,若锁了景和殿,阿宁每次来见我岂不是都要翻墙进来?天元朝的太子殿下居然翻墙……啧啧,太不雅了……”
萧煜宁又好气又好笑:“你就笃定了我定会去见你?”
“那是自然,我的阿宁怎么舍得不见我?”风轻絮的眼中满是狡黠的光芒。
萧煜宁听见此话,只觉心头一软,忍不住摸摸风轻絮柔软的头发,道:“是啊,我舍不得,对阿絮,永远都舍不得……”
宴席上,风轻絮已经换回了她之前的装束,看起来娴静淡雅,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萧煜宁身边,品着杯中的美酒,仿佛换了一个人,端庄至极。
她能感受到周围频频传来的各种探询的目光,她今日风头太盛,让所有人叹为观止,对她来说不是件好事,所以此时她不得不低调一些,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她却不后悔,因为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支鸟铳。
风轻絮想到闻诗染将鸟铳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