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中不乏博学之辈,然而这两句诗众人却从未听过,细品之下,只觉得与风轻絮的画十分相配。
而这句诗也似乎是在影射风轻絮自己,所有人都会有老去的一天,但风轻絮长大一次后居然又停止了生长,似乎永远都不会老去,那么与萧煜宁白头到老便只是一个奢望了吧。
萧煜宁也被这两句诗深深震撼了,他默默注视着风轻絮,眼中满是柔情。
而风轻絮也似感应到了他的目光,回头朝他微微地笑着。
闻诗染不知何时已默默退了下去,显然已是认输了。
有人上前道:“不知太子妃这幅画准备如何处置?下官愿出百金相购……”
“下官愿出两百金……”
“下官也有意相购……”
萧煜宁挥手制止了众人,含笑道:“这墨荷图乃是太子妃亲笔所画,千金难购,还是带回东宫珍藏吧。”
太阳渐渐西斜,萧煜宁本欲与风轻絮回宫,却禁不住闻浩盛情邀约,留下来共进晚膳。
风轻絮对这种宴会向来无甚兴趣,便只是无聊地喝着酒,萧煜宁夺过她的酒杯,悄声道:“再喝便醉了,你若觉得无聊,便出去透透气,只不许走远,尽快回来。”
风轻絮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带着锦瑟一起走到了室外。
风轻絮选了个极为安静的角落坐下,吹着徐徐的春风,胸中的闷气便去了许多,转头见锦瑟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锦瑟,你在想什么?”
锦瑟回过神,犹豫着道:“主子,我觉得今日那闻小姐有些奇怪。”
风轻絮闻言,也道:“我也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她,总觉得她看我时,目光中有些敌意。而且今日她这般大费周章针对我,真是匪夷所思。”
锦瑟想了想,却道:“奴婢不是说这件事……方才您在殿中可曾注意那闻小姐穿了什么样的衣裳?”
风轻絮回忆了一下,道:“隐约记得是件粉色的衣裳,怎么了?”
锦瑟道:“主子您对穿衣打扮不甚热衷,自然不曾留意,奴婢却记得清清楚楚,今天闻小姐总共换了三件衣裳,初见闻小姐时,她穿的是件红色衣裳,但是午膳时见她穿的却是件粉色衣裳……”
风轻絮倒不甚在意,道:“女子爱美,人之常情,换件衣服似乎也没什么吧?”
锦瑟却摇摇头,道:“可是主子,今天下午您泼她一身水之后,她却又换了一身粉色衣裳,这不是太奇怪了么?即便爱美,又何必穿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