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和殿,从没人敢对她说一句重话,连风轻絮都对她客客气气,可如今锦瑟却敢打她,她只觉又是愤恨又是羞辱,恨不能手撕了锦瑟。
锦瑟却无惧蔷薇刀子一样的目光,只冷冷道:“原来你还记着自己是来伺候太子妃的,我看你是见太子妃好性儿,愈发蹬鼻子上脸了,居然敢这般冲撞太子妃,既然你自诩是太子殿下的人,便回金华殿去吧,我们景和殿用不起你这样的刁奴!”
蔷薇一听便慌了,却仗着自己在景和殿多年,梗着脖子道:“你算哪根葱?居然敢这般大言不惭?太子殿下还没发话,你凭什么赶我走?若是太子殿下要我离开,我立刻就走,只要太子殿下一日不发话,我便一日留在这里,我只听太子殿下的……”
“住口!”萧煜宁严厉的声音忽然传来。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见萧煜宁不知何时已站在院子中,正冷若冰霜地盯着蔷薇,眼底阴沉得可怕。
而萧煜宁身后是访琴面无表情的脸,显然访琴已经听见了景和殿的动静,却因为蔷薇是萧煜宁指派来的,她不好出面处理,只好去请了萧煜宁来,没想到却刚好听见蔷薇这般肆无忌惮的言语。
众人一见萧煜宁,连忙拜过,随即鸦雀无声地立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蔷薇更是慌了手脚,她伤了太子妃已经是重罪,如今还被萧煜宁亲耳听见她出言不逊,她深知萧煜宁素来疼爱风轻絮,恐怕绝不会轻饶她。
访琴厉声道:“老远都听见这院中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都当宫规是摆设么?”
访琴原本就不苟言笑,在东宫十分有威慑力,此时脸一拉,众人更是连呼吸都尽量小心起来,丝毫不敢出声。
萧煜宁见风轻絮整个手掌已被鲜血浸染,忙上前托着风轻絮的手仔细查看,只见那插在掌心的瓶渣似乎陷得很深,血肉模糊,伤的很是严重。
萧煜宁的眼中闪过一丝疼色,怒道:“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锦瑟忙道:“回殿下,杜鹃已经去叫了,想必太医一会儿就会过来。”
风轻絮却轻轻将手从萧煜宁的手中抽回,淡淡道:“无碍,只是看着吓人一些,却并不怎么疼,比这千百倍的痛楚我都受得,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萧煜宁听出了风轻絮话里的嘲讽,心中如压了一块石头,看向蔷薇的目光更为不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蔷薇接触到萧煜宁的目光,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只觉得心惊胆战,讷讷得说不出话来。
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