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御阳弓,如今她的身边只有一把弓在陪伴着她忍受痛苦。
那弓坚硬的纹理硌得她的手生疼,然而她却丝毫不松手,仿佛只有那把弓能带给她对抗痛苦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的门被推开,风轻絮感觉一个身影在向自己靠近,她恍惚以为是萧煜宁,不禁痛苦地低语道:“阿宁,我好疼……”
可是风轻絮没有等来熟悉的怀抱,那人只是站在一旁静默地看着她。
一阵若有若无的药草香幽幽传来,渐渐充斥着风轻絮的鼻尖,风轻絮费力睁开眼睛,却只看见身边站着的人着一身白衣,宽袍广袖,身姿卓然。
因疼痛而模糊的双眼,让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但这身装束,还有鼻间熟悉的药草香,却唤起了风轻絮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
“师父……师父……”风轻絮疼得几乎无法思考,却强撑着支起身体,努力向眼前的人靠近,口中不断喃喃念道。
但是她强撑着的力气并没有支撑太久,只挪了两下便重重朝石床下摔去……
“小心!”
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接住了风轻絮,那种温柔的安全感让她逐渐迷失,她顺势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
那白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轻轻推拒着,想要推开她,但她却抱得很紧,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不停地喊着:“师父……师父……求你不要走……师父……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白衣人听着她的哭喊声,原本的推拒便有些迟疑,手渐渐抬起,开始轻柔地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长发,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安慰她一般。
这种无声的安慰让风轻絮原本内心的恐惧与不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渴望的贪欲,她只想将眼前人拥得更紧一些,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师父……你怎么可以不要阿絮……怎么可以有别的弟子……阿絮只有你啊师父……你怎么可以……”风轻絮的眼泪一颗颗滚落,身上的疼痛与心中的委屈,化成声声泣诉,悲伤哀怨。
白衣人仍旧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极是耐心,仿佛一点也不介意她放纵的情绪。
这种安慰更像是一种鼓励,闻着眼前人身上熟悉的药草香,风轻絮将眼前人抱得更紧,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师父……我好疼……你救救阿絮……你带阿絮离开这里好不好……阿絮好难过……阿絮快要死了……”
白衣人仍旧未开口说话,但轻抚却更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