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你不要打萧逸庭的主意,赵王对皇帝忠心耿耿,手中又掌握着诸多大权,若是察觉了任何风吹草动,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赵王的事与萧逸庭无干!”
“是么?你到底是在担心那小子,还是真的担心你我的计划?”福公公紧紧盯着风轻絮的眼睛。
风轻絮冷冷道:“你若怀疑,退出便是,我风轻絮一人也无不可。”
福公公闻言,缓了脸色,道:“咱家不会退出,自然也相信你……只是咱们筹谋多年,万不能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功亏一篑。那赵王世子待你是真心,但是你也莫要忘了自己的初衷。”
风轻絮云淡风轻地道:“你现在该考虑的是背后那人的后招,东照国公主的身份没有置我于死地,反而提供给我诸多便利,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如今已安静了几个月,那场风波早已渐渐平息,他们的后招应该很快就要出手了。”
福公公点头道:“不错,你万事皆需小心,这后招一出,必是万分凶险。那日之事,你既提供了证据,又有皇后与太子作保,所以才安然无恙,可是接下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风轻絮道,“我定会处处小心,埋藏了数年的恶根,该是时候拔除了。”
三月十五,是萧煜宁的生辰之日,却也是风轻絮蛊虫发作之日。
萧煜宁早早来到景和殿,只因心中记挂风轻絮,怕她有何异状。
蔷薇一见萧煜宁踏入院中,忙迎了上来,道:“殿下,太子妃还未睡醒,您稍候,奴婢这就去伺候太子妃梳洗。”
萧煜宁看了蔷薇一眼,记起风轻絮说她早知蔷薇是他放在她身边的人,心中很不是滋味,于是淡漠地道:“不用了。”
话毕,萧煜宁直接朝内殿走去。
蔷薇不明所以,见萧煜宁对她态度冷淡,不觉心中一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也不敢去问。
萧煜宁走入内殿,果见风轻絮还在拥被而睡,被子外只露出一张小脸,双眸紧闭,樱唇微张,睡得极沉。
萧煜宁不觉心中怜爱,慢慢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着风轻絮的睡颜。
锦瑟刚从御膳房回来,听闻萧煜宁进来,忙大步进入内殿。
她一进卧房,便见萧煜宁正想用手抚摸风轻絮的脸,不禁叫道:“殿下……”
萧煜宁忙收回手,竖起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示意锦瑟不许出声吵醒风轻絮。
然而锦瑟的声音已经惊动了风轻絮,她揉揉惺忪的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