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不知怎么回事,一吃油腻的东西就想吐,吃些青菜绿豆反倒觉得爽口,所以才让紫如他们多准备些素菜。”
风轻絮看去,果见都是些青菜绿豆,尤其有一道菜鲜嫩嫩、碧油油的,看上去十分清爽的样子,风轻絮忍不住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道:“这道菜是什么?味道很不错。”
沈碧珠笑道:“这是马齿苋,御膳房知道我爱吃些素菜,特意去寻最鲜嫩的蔬菜做与我吃,这马齿苋是今早刚采买来的,最是新鲜了。”
沈碧珠说着便给萧煜宁夹了一筷子马齿苋,期待地看着萧煜宁。
谁知萧煜宁一见碗中的马齿苋,却道:“我从小便不爱吃这些。”说着便放下筷子,一副不欲再进食的样子。
沈碧珠不安地看着萧煜宁,又看了看风轻絮,心中十分懊悔。
风轻絮见状,却笑道:“原来是马齿苋,难怪阿宁不吃。”
“这里面可是有什么典故?”沈碧珠闻言,疑惑地问。
风轻絮又夹了一筷子马齿苋吃下去,才道:“我刚嫁与阿宁那一年,与他一同在野外骑马,不小心在马齿苋丛中被一条毒蛇咬中,差点丧命,阿宁便对这马齿苋深恶痛绝,我几乎都忘了,阿宁却还记着。”
沈碧珠一时有些呆了,只因这件事,萧煜宁竟从来不食马齿苋,他对风轻絮真是极其用心了。但沈碧珠见风轻絮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萧煜宁对她所有的好都已习以为常,心中更有微微的酸意,十分羡慕。
萧煜宁只淡淡地笑着,重新拿起筷子用膳,却不再碰那盘马齿苋。
沈碧珠见状,也不再食用,并暗暗记住以后饭桌上再不能出现马齿苋。
只有风轻絮一人大快朵颐,一盘马齿苋很快就见了底。
吃饱喝足以后,萧煜宁也不急着离开,三人便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风轻絮看着沈碧珠的肚子,有些好奇:“不知道沈承徽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
沈碧珠摸了摸肚子道:“现在还小呢,太医把脉也把不出来,等月份大了应该就能看出来了……殿下期望是儿子还是女儿?”
萧煜宁笑笑不说话,风轻絮却道:“最好是个女儿。”
“为什么?”沈碧珠有些诧异。
“是女儿的话就既能像沈承徽一样美丽,而且不用整日念书用功,闲来无事还可以女扮男装去香红楼逛上一圈。”风轻絮眨着狡黠的眼睛道。
萧煜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沈碧珠却涨红了脸,啐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