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风轻絮只觉头痛欲裂,昨晚的酒喝的太多,口干舌燥,浑身无力,极是难受。锦瑟见她醒来,忙递了温好的热水,风轻絮直灌了两大杯才觉得舒服一些。
锦瑟有些心疼地道:“主子,您昨晚真是把奴婢吓坏了,喝了那么多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来,一进门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脱。”
风轻絮却呵呵一笑,道:“醉了也值得。”
锦瑟心中疑惑,不明白风轻絮的意思。
风轻絮也不解释,懒洋洋地又躺回床上,她自然不会告诉锦瑟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一见到萧逸庭就知道他要来做什么,但却不拆穿,装作颇为畅快地与他一起饮酒作乐,但眼角余光却从未离开他的手。果然在他们畅饮正欢的时候,萧逸庭开始假装漫不经心地朝她的酒杯下药。
萧逸庭以为她不胜酒力,其实她仍保持着三分清醒,于是在他抬手之际,她忽然假意让他带她离开,果然萧逸庭吓得魂不附体,落荒而逃。
风轻絮刚经历过十五那晚比往日更为剧烈的痛楚,对萧逸庭的药水心有余悸,不敢再掉以轻心了。但是经过这次交锋,风轻絮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对抗萧逸庭的办法。
萧逸庭来过东宫之后,许久都未出现,许是因为赵王寿诞在即,萧逸庭被赵王妃留在家里准备寿宴,如此一来,风轻絮倒是轻松不少。她算着萧逸庭下药的日子,正好十日一回,心里便有了大概的计算。
转眼间到了赵王寿诞这日,正好是萧逸庭用药之日,萧煜宁早早便来到景和殿,要风轻絮与她一同前往。
风轻絮自是拒绝:“我从来不喜欢这种热闹,你不是不知,谁的寿宴我也不曾去过,今日也不去。”
萧煜宁并不在意风轻絮的坚决,而是哄道:“这次赵王寿诞请了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戏,还有京城名伶、各种杂耍,有趣得紧。”
风轻絮不为所动:“我不想去。”
萧煜宁叹了口气,扶住风轻絮双肩,眼中甚是坚持:“你是我的太子妃,将来是要做皇后的,总不能一直这样不见人。”
风轻絮心中却是一沉,他从来不曾逼迫过她外出,显然萧煜宁已通过那日蛊虫发作的异状知道萧逸庭的药物多少起了些作用,于是心中对她有了期望。
萧煜宁又道:“阿絮,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风轻絮看着萧煜宁期待的目光,终是拒之不得。
赵王府外张灯结彩,门庭若市,往来的均是朝中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