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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佩剑队和江苏花剑队私交不错,难得见面,便约在了一起在酒楼吃饭。
明天要报道和训练,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点酒,只喝白开水,唯独周怀珩点了罐甜甜的椰奶。
花剑队的队长体贴地为周怀珩点了份香蕉飞饼,结果周怀珩居然没有夹!
花剑队队长疑惑地问道:“怀珩,你不是很爱吃甜食吗?怎么不动筷?别害羞,都是自己人,快吃快吃。我还特地让服务员多配了一碟白砂糖,你觉得不够甜可以沾多些。”
“呃……”周怀珩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往飞饼伸筷子的冲动,被队长这么一说,顿时心痒痒。
他咽了口唾沫,拿出手机,说道:“我先问问医生。”
周怀珩低头编辑微信,花剑队队长问陈深:“怀珩怎么了?”
侯旭抢着回答:“你们不知道了,周师兄在以牙痛为借口追一个美女牙医。”
众人哈哈大笑:“他追姑娘?感觉好难想象啊,姑娘不会被他气死吗?”
“净瞎说。”陈深轻轻拍了下侯旭的脑袋,解释道,“怀珩前段时间蛀牙太严重,脸都肿了,估计就是吓怕了。”
远在北京,正在敷面膜的陶蓁蓁突然收到了周怀珩的信息:“医生,香蕉飞饼,我可以吃吗?加糖可以吗?”
很快,他又拍了一张香蕉飞饼的照片过来。
陶蓁蓁乐了,感叹了一声:“哟,突然变得这么乖了。”
陶蓁蓁笑盈盈地回复他:“医生允许你吃一块吧,不额外加糖的。”
周怀珩得了批准,在众人的瞩目下,愉悦地夹了一块最大的飞饼,吃了起来。
根据赛程安排,第一天和第二天是训练时间,比赛将从第三天开始,而男子佩剑个人赛在所有个人项目的最后。
这几天,周怀珩几乎每晚都会梦到奥运会的那场失败,那些失误就像顽固的阴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祸不单行的是,周怀珩左边的大牙那块居然开始隐隐作痛,脸都有些肿了,找队医看了看,说是要长智齿了。
比赛前一晚,赞助商拜托周怀珩开一次直播。其实从第一天训练开始,赞助商已经让击剑队的人陆续开直播了,唯独周怀珩日常不配合。
最终,周怀珩还是在队友们的劝说下答应了直播的事。
讲真,周怀珩不太习惯面对镜头,比赛的时候还好,虽然知道有很多摄像机对着自己,但心思都在击剑上,没时间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