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但周怀珩却觉得分外漫长。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一天不吃甜食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他坚持了五天……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蚂蚁咬着,又痒又痛。训练时还好,一静下来就犯瘾。
奇怪的是,躺在治疗椅上却出奇的平静,甚至犯困想睡觉。但陶蓁蓁一直在旁边嘀咕个不停,他想睡却又不能睡,如同凌迟……
“周怀珩?”
陶蓁蓁摘下一次性手套,看见周怀珩还躺在治疗椅上没有动静,疑惑地唤了他一声。
周怀珩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糊,艰难地哼哼道:“嗯?”
“已经换好药了。”陶蓁蓁提醒他。
“嗯。”周怀珩缓了缓,才慢慢睁开了双眼,脸上还带着些许睡意。
迟钝如陶蓁蓁,总算有了察觉:“你……是不是这几天没睡好?现在很困吗?”
“没有。”周怀珩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无论嘴多硬,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周怀珩上陶蓁蓁的车没多久,又睡着了。这一次,陶蓁蓁没有叫醒他,只是腹诽击剑队训练力度居然这么大,还不让运动选手好好睡觉了。
击剑队无缘无故背了锅。
医院离家不太远,车子很快达到了目的地。陶蓁蓁在停车场停好车后,看了看熟睡的周怀珩,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叫醒。
这么一犹豫,就犹豫了半个小时,犹豫到周怀珩转醒过来。
“抱歉,”周怀珩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我睡着了。”
陶蓁蓁笑了笑:“没事。已经到了,下车吧。”
“嗯。”周怀珩淡定地推门下车。
两人去坐电梯。陶蓁蓁走在前面,周怀珩盯着她的背影,疑惑地想着自己为什么会三番四次地犯困。可能是因为陶蓁蓁身上的气息?
他总觉得她身上的气息甜甜的,让他格外安心。
“你身上喷了香水吗?”走进电梯后,周怀珩突然开了口。
电梯里只有他和陶蓁蓁两个人。
“没有。怎么了?”陶蓁蓁下意识地闻了下手臂,没闻到什么,“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没有。”
“哦。”那你问来做什么。陶蓁蓁撇了撇嘴。
电梯抵达五楼,门缓缓敞开,正巧碰见了乔宇。乔宇手中提着两个垃圾袋,应该是要下楼扔垃圾。
乔宇看见陶蓁蓁和周怀珩,笑着打招呼:“表姐、怀珩,好巧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