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不喜欢大夫人的天麻乳鸽汤,就喜欢妾身的清粥……”
秋雨还不待美艳女子将话说完,便已是一巴掌让她闭了嘴。
“你一个奴婢凭什么敢打我?”美艳女子委屈地跑到宁凡之身边,梨花带泪道,“相爷要给妾身做主啊!”
秋雨不待宁凡之说话,抢先一步道:“凭奴婢是主母身边的人,奴婢的话代表的是夫人的意思,你又是奉了何人之命?胆敢在这左相府驳斥主母的话!”
秋雨一番话虽有咄咄逼人之势,却又句句在理,那位美艳女子自是不敢说自己是宁凡之之命,进退两难间只得哭得越发卖力。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快给大夫人赔罪!”宁凡之不愿为了一个小妾与白氏撕破了脸,当即便呵斥着小妾给白氏赔礼。
小妾眼见着宁凡之不愿为自己撑腰,白氏又不肯接纳她,气焰顿时便矮了下去,规规矩矩的给白氏磕头赔罪求原谅。
白氏自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见着宁凡之退了一步保全了她嫡妻的体面,便也没有再斤斤计较,甚至还应下了会帮小妾开脸,欢喜地接纳了她。
白氏做足了贤惠的样子看着宁凡之喝下了天麻乳鸽汤,然后吩咐秋雨收拾了碗盏便离开了。
“夫人为何要同意那个祸害进门?”秋雨有些担心地道,“那位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模样又那样出挑,奴婢是怕夫人养虎为患。”
“相爷如今身居高位,底下是排着队巴结的官员,一味的拒绝只会落个善妒的名声。”白氏瞧了眼后院的方向道,“三姨娘早逝,四姨娘横死,五姨娘患了疯病,如今也是该找些年轻貌美的来接替她们了。”白氏抬眸看了一眼秋雨道:“若是有模样周正的便收进府来,后院人多些也热闹些。”
左相府云溪阁。
“大夫人居然会狠下心自请让大小姐罚跪一个月。”素心为宁芷莟又添了一盏灯道,“夜深了,看书仔细伤了眼睛。”
“白氏不是不顾全大局的人,她顾全她的大局,咱们也乐得清静一段时日。”宁芷莟放下手中的书叹了一口气道,“宛然的事不能耽搁的太久,墨茹只怕是等不到明年开春便要生了,咱们得确保计划万无一失才是,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了,能在这件事上尽一份心力也是好的。”
“北境那边传来了消息,璧雪一切安好。”素心为宁芷莟披上了一件衣裳,“这件事咱们已经筹划了许久,反复推算演练过了,出不了乱子的。”
“素心觉得那些事都可以缓一缓,眼下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