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要她罚跪于此,却没有言明因何而罚跪。
云纹踏出殿门恰好遇上了桓郡王,跟着福身行礼道:“见过桓郡王殿下。”
“姑姑这是要去办差吗?”桓郡王道,“不如让高成替姑姑走一趟。”
“回郡王的话。”云纹屈身回道,“奴婢是奉了皇贵妃娘娘之命,赦了两位小姐入内的。”
“臣女谢过皇贵妃娘娘恩典。”贺茗烟与秦盼儿一齐朝着内里磕了个头。
“还不快扶了小姐们起来。”云纹看向贺茗烟和秦盼儿道,“若不是大长公主为二位小姐求情,小姐们怕是真要跪上两个时辰。皇贵妃娘娘要奴婢叮嘱二位小姐,一会定要记得谨言慎行。”
贺茗烟与秦盼儿一齐屈身回道:“皇贵妃娘娘教训的极是,茗烟,盼儿记住了。”
“方才在兰园是你?”
桓郡王一番突兀言论问得云纹一愣,还不待她出声询问,桓郡王又道:“整个公主府只有后院有种植兰花的三色泥。”
“臣女的确去过后院的兰园,却并未遇见过殿下。”秦盼儿一点都不想与不受宠的皇子扯上半点关系,急忙否认道,“想来是郡王认错人了。”
“什么认错人了?”上官云崖走出来时正听到这样没头没脑地一句,“四弟方才说起在兰园遇到一位小姐,难道就是这位?”
“给恭郡王殿下请安。”云纹,贺茗烟,秦盼儿一齐向着恭郡王上官云崖问了安。
听了恭郡王一番话后紫罗已是吓得双腿发软,秦攀而勉力维持镇定试图在上官黎楚眼中搜寻到更多信息。
“郡王殿下……”秦盼儿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上官云崖身边的王祎打断,“殿下,皇上还等着桓郡王殿下取来玉棋。”跟着又提醒道:“不好耽搁的太久。”
“你瞧,宫里头得宠的奴才比官家的小姐还要威风。”大长公主府的侍女眼看着走远了的一行人道,“那二位小姐,一位是礼部侍郎的千金,一位是丽嫔娘娘的外甥女,还不是得在皇贵妃娘娘的婢女面前毕恭毕敬的。”
“凭他什么达官贵人,在宫里人面前都是奴才。”一位年轻的侍女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嗓音道,“就连咱们大长公主在皇上面前亦是毕恭毕敬的。”
“怎么不去看他们下棋?”太后看着跪在地上有些紧张地宁馨予道,“你六弟弟年纪虽小,棋艺却精湛,跟着元翰林读书功课也越发进益,将来若高中也是你左相府的荣光。”
“六弟读书一向刻苦,天冷生冻疮,天热起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