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到的却是“笑话”两个字。贺茗烟那些不光彩的手段自然是不能被世人知晓的,口口相传间便成了恒亲王看中了贺家三小姐,甚至为了她亲自向启帝求了侧妃之位。
“大小姐是左相府的嫡小姐,又是皇贵妃娘娘的外甥女,大小姐的福气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秦盼儿眼瞧着宁挽华瞬间冷下了的一张脸,趁机讨好道,“所谓天赐的福气便是上天赐福给受得住这般厚福的高贵之人,那些个身份卑微的人哪怕是受了抬举也是无福消受的。”
“西域民间有句俚语,好像是戴着金簪也不像阏氏。”秦盼儿身边的小丫鬟接过了主子的话继续嘲讽着素心道,“有些人出身卑微,哪怕是被抬举了身份也是不配的。”
宁宛然从来都是再柔婉不过的性子,但此刻耳听着旁人这样羞辱着素心,心中亦是为素心不平的。
秦盼儿眼看着宁芷莟微微蹙紧了的双眉,心中越发得意,先前还藏着掖着的轻蔑之意如今已是赤裸裸地流露了出来道:“盼儿听闻左相府有五位千金,前段时日更是听说宁相认了宁御医为义女。”秦盼儿一脸不解地看向了素心道:“义女虽非本家之女,但也该算是相府的小姐的,怎么相府只有五位小姐却是没有宁御医的位置了?”
秦盼儿明知故问本就是为了羞辱素心的,四周的小丫鬟与小内侍们听了秦盼儿这番话后都在地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听着四周小宫女与小内侍们的议论之声,眼瞧着宁挽华与秦盼儿眸中深深地鄙夷之意,素心窘迫的低下了头去,宁宛然想要开口替素心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是走上前默默地牵起了素心的手。
秦盼儿跟本就未将素心与宁宛然放在眼中,她素知宁芷莟的口齿伶俐,心中有些担心她会否想出什么反驳的说辞来。
正在秦盼儿担心着宁芷莟会想出什么反驳之言时,她忽然便感觉到后颈处一凉,手还来不及抚上后颈,整个人便如同疯妇一般扑向了身边的小丫鬟。
“小姐,您怎么了?您可不要吓唬奴婢啊!”小丫鬟冷不丁地被忽然扑上来的秦盼儿抓伤了脸颊,“小姐……小姐……”
“秦四小姐这是忽然发癔症了吗?”小宫女们一脸惊恐地看向了忽然疯魔了一般的秦盼儿。
“秦四小姐大概是忧思过甚,这才会突发了癔症的。”宁芷莟看了眼被一众内侍按在了地上的秦盼儿道,“右相府的三小姐便是因为忧思过甚而染上了癔症的,莫非秦四小姐与三小姐染上的是同一种癔病?”
秦盼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