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的宁玉成跟着已是低下了头去。
“大概是五姨娘有伤在身,五妹妹的身子又还未好全,屋里的炭盆子才会烧得旺一些的,我也觉着有些燥热了。”上官云歆忙不迭地为宁玉成解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样多的话,有这会子说话的功夫不如将我亲手做的点心摆好了端进屋里来了。”
“奴婢这就去小厨房里取了公主亲手制的点心送来。”帕云答完话后跟着已是转身向着外间走去了。
“等等……”上官云歆随后又唤住了帕云道,“出去时替我留意着大皇兄与宁姐姐,最好能探得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公主,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帕云顿住了脚步,有些为难地看向了上官云歆道,“平日奴婢为公主殿下您偷听墙角也就罢了,可如今听墙角的对象可是恒亲王殿下了,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怒了恒亲王殿下,帕云只怕是小命不保了。”
“我哪里是让你去偷听墙角了,我分明是让你在暗中悄悄留意着宁姐姐与大皇兄的举动了。”上官云歆见着宁玉成也在场,自然是不会承认她是经常偷听墙角的,这才会死不承认囫囵地为自己辩解着的。
可偏偏帕云却是个一根筋通大脑的直心眼,在听了上官云歆一番强词夺理的辩解后,跟着已是摸着脑袋反问道:“留意着恒亲王殿下与二小姐都说了些什么,不就是偷听墙角吗?”
上官云歆被直不楞登,不知道转弯的帕云气得恨不得赏她一记暴栗子,却又是不好当着宁玉成的面发作的,只得是极力忍了下来。
宁玉成眼见着上官云歆又急又怒却又不好发作的模样,唇角亦是跟着牵起一抹柔和的弧度,偏偏这一抹转瞬而逝的弧度却又是落入了身边的宁宛然眼中的。
“还不快去取了点心进来。”上官云歆如今已是不想与帕云争论了,只想赶紧地打发了她出去取了点心来。
帕云凭白吃了瓜落儿,跟着已是委委屈屈地掀帘走了出去。
院外上官清峑与宁芷莟正执着黑子与白子厮杀着,与其说是厮杀,不如用垂死挣扎来形容会更贴切些,宁芷莟本就是不善黑白之道的,每每与人走棋总是要被人逼入死角的,此刻若不是上官清峑不想过早地结束了棋局,她怕是早已满盘皆输了。
“你可听说过缙云翁主?”一向惜字如金的上官清峑,今日竟是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囫囵整话了。
宁芷莟却只回了两个字道:“不知。”
上官清峑接着又道:“你可听闻过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