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在接到了皇后的求情后又转了心思也是一定的。”
听着老夫人一番莫测高深的话语,看着她唇边那抹了然笑意,福嬷嬷的心中已是开始犯嘀咕了,却又不敢贸然寻问,只是一味的做苦思冥想状。
老夫人发现福嬷嬷似是在蹙眉思索着什么,便知道她定是没有听懂她方才的那番话,于是解释道:“相爷要再痛打大丫头二十大板是因为他是真的恼了大丫头,在收到白府送来的墨狐皮转了性子是因为白家主动给了相爷台阶下,相爷自然也是要顺坡下驴的。相爷恼了大丫头是真,但大丫头如今的身份打不得也是真,毕竟皇上只是禁足了大丫头,并未收回赐婚的圣旨,大丫头如今也算是半个皇室中人了,相爷自然是不能随意打骂的。”
“老奴明白了。”福嬷嬷久在老夫人身边伺候,见识自然是胜过一般的下人的,很快便能举一反三道,“皇上恼了大小姐是真,想下旨杖杀了大小姐也是真,但皇上却不得不顾及着白氏与皇贵妃的颜面,另外大小姐毕竟已经是恒亲王殿下未过门的妻子了,若是一怒之下杖杀了大小姐,难免会伤了皇上与恒亲王殿下之间的父子情分,这个时候皇后娘娘的求情于皇上来说便等于是给了皇上一个台阶,顺着台阶而下,皇上也是自然要宽恕了大小姐的。”
老夫人笑着打趣着福嬷嬷道:“你这个老东西,贯会揣度我的心思了。”
“老奴愚钝,须得人一路提点着方才能揣度出老夫人您的心思。”福嬷嬷顺势拍着马屁道,“怎能与一眼便能看出皇上心思的老夫人相提并论了。”
老夫人眼中锐芒一闪道:“如今可不止是老身能揣度出圣意了,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福嬷嬷心念稍微一转便猜出了老夫人话中的深意道:“二小姐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竟有如此的心机,难怪大小姐会败于她手,被皇上下令杖责了五十大板。”
“二丫头的聪慧机敏咱们都是见识过的,可如今聪慧过人的怕不止二丫头一个人了。”
福嬷嬷在心中思考着老夫人的话,脑海中电光火石间便想到了被同样杖责了五十大板的素心,又是脱口而出道:“老夫人是指从前二小姐身边那个小丫鬟,如今御医院的那个小医女素心?”
“你别忘了这一次二丫头可是被大丫头送进了刑部大牢的,凭着大丫头与二丫头之间结下的梁子,二丫头又怎么可能从牢里传递出消息来。”
“老夫人的意思是这一局有可能是那个素心一个人扳倒了大小姐?”
“方才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