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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二小姐那番话是贴着毓亲王的耳廓说的,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唇形。”关押着宁芷莟的天字一号牢房的隔壁里两名影卫正在低声道,“如今二小姐与毓亲王改了用笔墨沟通,咱们更是无从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了。”
“主子吩咐了,顶要紧的是护着二小姐的安危,至于其他的,能窥探到自然是最好,若是窥探不到,倒霉的也只会是左相府的大小姐,左右也不甘咱们主子什么事的。”另一名影卫回答着刚才那位影卫的话道。
宁芷莟接过了上官寒月手中的宣纸,上面写着素心可否是想到了破局的方法?
宁芷莟则是快速的执起砚台上的狼毫回道:“素心的确是想到了反将宁挽华一军的办法,让我待在牢中静候她的消息,不得妄动。”
上官寒月又执笔回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宁芷莟复又执笔回道:“我是信得过素心的,咱们只管静候佳音便是。”
上官寒月见宁芷莟如此相信素心,便已是执起狼毫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好字。
隔壁牢房中的影卫虽不知道上官寒月与宁芷莟说了什么,但隐约却是可以猜到他们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应对的好办法。
其中一位影卫开口问道:“毓亲王殿下与二小姐已是想到了应对之策,咱们要不要将这个消息禀报给姑姑知晓?”
另外名影卫略一思考下便回道:“我去将这一消息告知给姑姑,你继续守在这里。”
正当众人猜想着宁芷莟想出了应对之策时,上官清峑已是带着素心乘着马车离开了紫韵城,虽说紫韵城已是全面戒严,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素心居然是藏身在恒亲王的马车里逃出紫韵城的。
素心摸着座位旁边的包袱,而后有些局促的看向了坐在她对面的上官清峑,轻启唇齿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上官清峑看出了素心眼中的窘迫之意,当即已是撩开车帘探身而出,只留了素心一个人待在了车厢之中。
素心眼见着上官清峑出了马车,立时便将手旁的那个包袱拆了开来,自里面取出了方才冒牌宁挽华所穿的那件沾染了污渍的衣裳,幸得素心向来心思细密,将平日里学习易容术时所制作的宁挽华的人皮面具也留了下来。
刑部大牢外宁挽华接到小宫女的传信立刻便赶了过来,再看到被人绑缚着的素心时,立刻朝着一旁地宋嬷嬷使了个眼色。
宋嬷嬷眼看着宁挽华向自己使了眼色,便已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两步上前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