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意思是有人要混入刑部大牢之中,企图对二姐姐不利?”宁宛然惊得已是从檀木椅上站了起来,“大姐姐深恨着二姐姐,定会找人在她的饭食中做手脚的,得找人去给二姐姐提个醒才是。”
上官云歆眼瞧着宁宛然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来,已是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笑着宽慰着她道:“你与我都能想出宁挽华会给宁姐姐的饭菜下毒,难道你觉得宁姐姐会毫无防备任由着宁挽华给她下毒吗?”
宁宛然听了上官云歆的话方才松下了心中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上官云歆道:“大姐姐与二姐姐已是结下了死仇,如今二姐姐被关在牢狱中,到底也还是要吃饭喝水的,若是宁挽华存心想要害二姐姐,二姐姐也总不能一直水米不进吧?”
“难不成她宁挽华仗着皇贵妃便真的能一手遮天了。”上官云歆说着已是眸光一沉道,“月哥哥的人便不能护着宁姐姐了吗?”
“五小姐尽管放心便是,大小姐仗着皇贵妃的明旨不让二小姐递出消息来,咱们王爷的确是不好反驳的,但是太后亦是宣了明旨将二小姐暂时收押在刑部大牢里,若是大小姐敢动了要谋害二小姐的心思,王爷也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帕云眼看着宁宛然性子温和,待人也和气,自然是愿意与她多亲近的,于是也帮着上官云歆安抚着宁宛然道,“有咱们王爷在,必不会让大小姐毒害二小姐的奸计得逞的。”
听帕云提起上官寒月对宁芷莟的情义,宁宛然已是刷的一下红了脸,一贯被五姨娘拘在翠微阁的一方天地里,不比上官云歆自小便经常跟在上官寒月身后玩耍,更不比明飒自小长在边陲之地,宁宛然比起上官云歆与明飒便如是困在笼中的鸟儿,便是唯一见过的男子也只有宁凡之与宁玉成而已,这也是为何上官云歆和明飒总是能毫不脸红的打趣着上官寒月与宁芷莟,而宁宛然却每每总是低着头羞了个满脸通红。
虽说宁宛然每每听到旁人提起上官寒月待宁芷莟的深情厚谊都会羞红了脸,但隐藏在内心里不为人知的的深处却是十分羡慕着上官寒月与宁芷莟的,羡慕着上官寒月待宁芷莟的情义,羡慕着宁芷莟敢于冲破世俗的禁锢与白氏相争的勇气,若是宁芷莟如同自己一般认命的留在左相府中任人宰割,又怎么会意外获得上官寒月的青睐,又如何会有了如今与白氏平分秋色的局面。
有时候宁宛然也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若是她也有宁芷莟的勇气,敢于冲破世俗的桎梏,敢于与命运抗争,她若不是今日这个软弱可欺的她,上官凤鸣是否也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