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了。
上官清峑眼瞧着秋蝉从暴室走了出来,双手举托着宁挽华赏赐给云纹的赤金步摇,一路向着畅春宫的方向而去了。
因着断定了素心不会再冒险潜入暴室,上官清峑便一路跟着秋蝉来到了皇贵妃的畅春宫外。
秋蝉一路上十分小心谨慎,生怕后面有尾巴跟着,却殊不知房梁上的上官清峑已是一路跟着她来到了畅春宫外。
秋蝉停在畅春宫外的宫墙下学了几声布谷鸟叫,很快里面便有小宫女提着灯笼走了出来。
“我是左相府大小姐身边伺候着的秋蝉。”秋蝉甚是客气地对着两位小宫女道,“我家大小姐要我带了话给云纹姑姑,说是还需得云纹姑姑多费心些,替皇贵妃娘娘与我家小姐照应着刑部大牢那边。”
“这本是姑姑分内之事,就算是没有大小姐交代,姑姑也是会遣了人看好刑部大牢那边的。”小宫女亦是十分客气地回道,“劳烦姑娘转告大小姐,刑部大牢那边便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的,还请大小姐宽心。”
“这是我家小姐赏给云纹姑姑的赤金步摇,还望二位姑娘可以代为呈给云纹姑姑。”秋蝉说着已是双手将手中的赤金步摇递给了其中一位小宫女道,“这是我家小姐待云纹姑姑的一番心意,还望姑姑莫要嫌弃。”
“既是大小姐的一番心意,我等一定会将步摇与话一并带到的。”方才还笑脸相迎地其中一位小宫女,听说宁挽华托下人赏了云纹东西立刻便不高兴了,另外一位宫人却是陪着笑赶紧的接过了秋蝉手中的赤金步摇。
眼看着秋蝉的背影已是完全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知她已是走的远了,方才那位拉着脸的小宫女方才开口道:“姑姑那样费心为大小姐周全着,要知道那些个畅春宫的侍卫若不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又有谁会真心为她一个手中并无实权的大小姐卖力的。”
“小声些,她可是未来的恒亲王妃,又是一贯小肚鸡肠的性子,开罪了她,日后可是有你好受的。”年长的宫女提醒着年纪小的宫女道。
“别说她大小姐如今还不是恒亲王妃,就算来日真的嫁入了恒亲王府成为了王妃,也是不能随随便便处置了皇贵妃娘娘宫里头的人的。”小宫女一脸不服气道,“她以为畅春宫是能任由她胡来的地方吗?难怪帝都人人都说她不过是空有一副美貌,其实内里是半点也比不上左相府的二小姐的,如今看来,我也觉得她确实是比不上二小姐的。”
宁挽华与宁芷莟的事情早已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众人皆在议论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