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有人小声议论道:“二小姐如今不过才十六岁,怎么就能解得了鸩毒了?”
又有贵女接过话茬道:“听说二小姐天生怪疾,一出生便是一头银发,一双蓝色的瞳孔,需要乌发膏和羽瞳方能遮掩一头银发与蓝色的瞳眸了。”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宁芷莟心中已是腾起了不详的预感,目光已是顺着众人落在了上官寒月身上。
宁芷莟从上官寒月微微蹙紧的眉峰中,看出他已是猜到了事情的端倪,知道上官寒月已是心中有数,宁芷莟心中亦是松了一口气。自从踏上报仇之路的那一刻宁芷莟便已是无惧无畏了,唯一害怕的不过是身边在乎的人会受牵连而已,方才上官寒月已是对着她微不可见的颔了颔首,她便是知道上官寒月已是猜透了她的心思,势必是会为她保住素心的。
事情到了这里,不仅是上官寒月,便是连上官清峑也已是隐约猜到了白氏与宁挽华的毒计,心中虽是着急,面上却仍是半分不露,看上去仍是平日一副寡淡的样子。
这世上有人忧便会有人喜,眼见着宁芷莟已是一脚踏入了彀中,上官清峑身旁地宁挽华眸中已是露出了遮掩不住的欢喜之色。
“张院判,不是说鸩毒是剧毒,世间无药可解,你怎么说大小姐身边之人先是中了鸩毒,如今又被人化解了鸩毒?”云纹听着着四周议论纷纷,这才当着众人的面向张院判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据微臣所知,鸩毒乃是鸩鸟羽毛上的剧毒,照说该是无药可解的,可大小姐身边的小丫头体内的确是残留着鸩毒的余毒的,大部分的鸩毒已是被药物给化解了,或许这世上真有德高望重的医圣可以解得了鸩毒也未可知?”张院判尽可能详尽的回答了云纹的问话。
“什么德高望重的医圣,我看张御医也是故弄玄虚,那蘅翠的毒分明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化解的,二小姐年纪轻轻怎会解得了鸩毒,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什么鸩毒了。”如今说话的正是那位自称父亲是六品官的官家小姐,宁芷莟如今方才注意到,前面也正是她一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的,看来她的出现定然是有心人精心安排的。
张院判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向着皇贵妃磕头道:“皇贵妃娘娘,微臣行医十数年,在御医院任职更是长达十数年之久,身受陛下天恩,怎会连鸩毒都不识得了。”
“张院判德高望重,自是识得鸩毒的,不过是有人能解了鸩毒这件事,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了而已。”一直没有说话的宁挽华终究是忍不住走到皇贵妃跟前道,“